矫旨——”
“一定是魏忠贤那个阉狗趁着皇帝在西暖阁不理政务,矫旨乱政!”
“这是假的!”
“魏忠贤矫旨,我等要进京面圣,当面问问皇帝,这圣旨,到底是不是真的!”
下一刻,宗室子弟们炸开了锅。
若是魏忠贤有幸听见宗室们的言论,只怕又要喷出一口老血,这可真是躺着也中枪。
不怪乎一名隐居山林的有识之士曾言,天下之坏事,都叫魏忠贤一人给做了个干干净净。
一名郡王仗着爵位高,就要硬闯宗人府的队伍出去,却被为首那人一把拦住,抽出刀逼问:
“汝等真要行乱拒捕,造反犯上吗。需得知道,勇卫营大军已开至洛阳城外,汝等绝无存活可能!”
“当今天下,除了皇帝,何人调得动勇卫营?”
“汝等还不明白!”
“多行不义必自毙,当今皇帝尚保你们不得,既遭天谴,连世庙诸先帝,都欲除之而后快!”
语落,这宗人府为首的人面对继续上前的福藩郡王,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刀直直插入了对方腹部。
一时之间,鲜血迸发,腥味弥漫。
不少宗室子弟腿软,后退数步,当场软倒在福王府门前,睁大眼睛,望着一袭白衣的宗人府队伍,就好像看着前来索命、追魂的白无常。
“他们居然真的敢动手?!”
宗室子弟们无论相信与否,宗人府的人都不会留情,郡王之死足以说明,当今皇帝肃清这些无能宗室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