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二娘、邵婷婷也是表情一懵:不是说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昨天不是说抬进药堂的吗?”
“是啊,我听说很严重,人都是抬进去的,当夜就没了……”
刘家下人:“……抬进去,是因为骨折了,走不了路。一个骨折而已,怎么会死人呢?你们在怀疑宁山药堂的医术吗?”
邵二娘、邵婷婷表情讪讪的。
邵烟儿听了,反过头来就将她俩骂了一顿,怀疑她俩包藏祸心,就是想咒自己的男人。她们就是瞧不得自己日子好过,非要“欺负”自己。
“我告诉你们,你们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都只会跟陈少峰在一起,我不管你们打什么主意,我都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邵烟儿的话斩钉截铁,旁边刘家下人就幽幽来了几句:“你想跟陈少峰一辈子,人家陈少峰还不一定乐意呢。昨天我亲耳听到,陈少峰准备把你卖给我家少爷,自己再买个年轻漂亮的新媳妇……”
“哦,对了,好像叫什么‘花’来着!”
一听是什么花,邵烟儿就炸了:“是不是叫如花?!那个狐狸精,竟然勾引我男人,我要杀了她——”
躲在人群中的如花吓得赶紧后退,看到她爹娘望过来的眼神,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跟陈少峰那种男人扯上关系?爹、娘,你们要信我,就是天下男人死绝了,我也不可能看上他啊……”
她简直想要骂人,她在村子里碰到了陈少峰几次,那家伙不会真打她的主意吧?!
邵烟儿也跟着发现了人群中的如花,暴怒似的想要冲过来,要不是如花的父母动作快,差点就被抓到了脸上。
如花指天发誓。
邵烟儿不信,在她心里,她男人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从来只有他看不上别的女人的份,怎么会有别人的女人看不上他?
闹闹哄哄一场,直到刘家下人来了一句:“你还去不去接你男人了?他还在药堂等着呢。”
邵烟儿这才松手,但走之前,还是狠狠瞪了如花一眼:“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遭了无妄之灾的如花为了自救,拉了村里好几个年轻姑娘下水:“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路上碰到过陈少峰,你们几个都碰到过啊,这屎盆子怎么能往我头上扣?”
“就是,人家说的是什么花,又没说是‘如花’,是邵烟儿那个脑子有病地扣到了我家闺女头上。我家闺女倒了大霉了!这没头没尾的事情,上下嘴巴子一碰,怎么就栽到我闺女头上了?”
村子里好几个名字里带“花”的姑娘与死亡自危,纷纷表示,就陈少峰那德性,村里谁不知道啊,谁脑袋有壳才会看上他。
众人:……可不是,邵烟儿就是一个脑袋有壳!
因为邵二娘、邵婷婷咒邵烟儿死了,她原本不想带上母女的,但邵二娘、邵婷婷说:“我们不跟着去,万一你人单力薄,被人给欺负了呢?”
“你个傻了吧唧的,我们再那个,还能没外人亲?”
邵烟儿想想也是,再加上她还忌讳着刘财的威胁,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上了她俩。
母女三人很快就到了宁山药堂,看到了悠闲地坐在轮椅上,跟其他人坐在一起听书的陈少峰。
宁山药堂的待遇还是极好的,不仅单独有一个住院部,住院部还有一个‘娱乐大厅’。但凡病情不算特别严重,又需要留院观察的人,都可以坐着轮椅到这里来听说书,打发时间。
说书结束了,还能跟人约了牌,打着玩。
陈少峰一住进来,就发现这是一个天堂。
衣服有人洗,饭有人做,白天还有玩的,这才住了一天,就有些乐不思蜀了。
邵烟儿就跟眼睛瞎了似的,没看到这些,一看到陈少峰就梨花带雨地扑了过去。
“少峰……”
一个没注意,正好扑到了他那条打着石膏的腿上。
疼得陈少峰哇哇大叫。
邵烟儿赶紧起身,紧张兮兮地问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陈少峰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草:“你想谋杀你男人啊?老子打死你——”
邵烟儿捂着被打的地方,哭得有些委屈:“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担心你了。”
转头就指向了邵二娘、邵娘娘,生气地说道,“都是她们害的!她们一大早就跑到我家说你死了,差点没把我吓死!你活得好好的,她们都这么咒你,太过分了——”
“你们居然敢咒我死了?!”陈少峰将枪头对准了邵二娘、邵婷婷,眼神凶狠。
邵二娘、邵婷婷顿时有些心虚,出声解释,都是别人说的,她们也是被别人给骗了。
陈少峰可不管,张口就要银子,让她们补偿自己,要不然等他好了,他就去她们家里闹。
邵二娘、邵婷婷可是为了银子来的,听陈少峰这么一说,就有些不乐意了。尤其是邵二娘,她道:“我可是你岳母,你居然跟我要银子?你娶了我女儿这么多年,不该是你孝敬我吗?你打我女儿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就是,你打我妹妹的账,我们还没跟你算呢,你还好意思跟我们要钱?”邵婷婷在旁边帮腔,“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