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霄上午先去了一趟村长家,跟村长说明自家需要一块地重新建房,后者别说刁难了,连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就把地给他批准了。
陆霆霄还有些意外,怎么会这么痛快,而且地理位置都给他找好了?
他询问村长,自己的要求会不会让他作难。
村长连忙摆手,说道:“你媳妇儿的大伯,沈国栋昨儿给我来了电话,他向我说明了情况。我综合你们家庭实际情况考虑,住在那个院子里确实太挤,你在军营里为国家做着贡献,我帮你申请下来这块地,也是该有的待遇。你不用有心理包袱,只管盖房,要是遇到啥问题,尽管来找我!”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陆霆霄先是娶了平洼村村长的侄女,她既是那位优秀抗战老兵的后代,也是沈家全家的宝贝。而且他个人也在前不久提拔成为营长,他现在还这么年轻,可想而知将来的路能走多远。
在这两方加持下,村长都不能让陆霆霄离开陆家村,何况,现在的时代已经变好了。
陆家要重新飞回枝头,也只能从陆家村飞走。
村长心里是这样想的。
陆霆霄签了土地使用书,按下手印后,谢别了村长。
……
陆霆霄骑着自行车来到部队,却在军营正大门,碰到了闹事的刘大凤。
她就是一个纯粹的乡下妇女,歇斯底里的哭喊着世道不公,扬言要举报沈政昨天在背地里下黑手,把她儿子打进了医院。
沈政昨天压根就没离开过军营,他当然不会承认这黑锅!
他被刘大凤给喊出来,任由她撒泼打滚耍无赖,面色难看的站在旁边。
“怎么回事?”
陆霆霄放好自行车,走了过去。
“营长!”警卫员跑过来敬礼,简练的向他说明了情况。
刘大凤看见陆霆霄,更过分的指责他跟沈政是一伙的,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借来的胆子,污蔑的话张口就来。
“大家都看看,就是他们,一个两个都在部队里当官儿,他们吃着公粮,背地里却残害百姓,有谁能给我们做主呦……”
“营长。”警卫员紧张小声提醒:“有帮人看热闹我刚撵走,您跟沈副才刚上任,这么放任她闹下去,不光对您跟沈副营长的声誉不好,对咱们部队也……”
“把她带进去。”陆霆霄下了命令。
警卫员敬礼,道了声:“是。”
走过去拉着刘大凤的胳膊说:“我们营长让您进去,您受了什么委屈,他会给您做主的。”
“不,我不去!”刘大凤非得在外头打滚,哭喊着说:“他陆霆霄跟沈政是一伙儿的,这里头就是他们的贼窝,我要是进去了,他们得弄死我,啊……没有人给我做主哇!没天理没王法……”
“闭嘴,刘大凤,我劝你做个好人,也给你儿子积点儿口德!还有你儿子做那些没皮没脸的事儿,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反倒上门来找我们的事儿?污蔑我们军营里的战士是贼窝,也先想想罪名你担不担得起!”沈政阴沉着脸上前呵斥。
刘大凤却死不承认孙思景有错,甚至当众反咬一口:“那也是沈莞先勾搭我儿子在先,她个臭不要脸的小妖精,她卖了我们家的马车,拿着我们家的钱去跟陆霆霄逍遥快活,她想得美,我是被你们逼到没招,只能到……”
刘大凤的话还没说完,凭空落下来的一只手,直接砍在脖子上,将她给打晕了。
“霆宵……”沈政没想到,陆霆霄会对刘大凤下手。
陆霆霄面色冷静,双眸迸发着锐利的光,态度强硬的说:“非常时候,就得用非常手段,你跟她讲理,讲到天黑也讲不通。带走!”
“是!”警卫员听到命令,配合另一位战友将刘大凤抬进了军营。
陆霆霄将她安置在医务室,叫来军医将刘大凤弄醒,她发现自己进了部队,生怕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被沈家人给害死到这里,又是哭又是嚎的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
“你们都出去。”陆霆霄负手而立,屏退了所有人。
也抱括沈政,都被他关在门外。
医疗室,只有陆霆霄面对着撒泼的刘大凤,他冷眸凝视撒泼的妇女,任由她哭,她喊,他镇定自若,且满是耐心的看着她闹。
刘大凤先是喊叫,然后开始往外冲,每一次,都被陆霆霄轻松抵挡,并且将她推回到屋里。
“陆霆霄,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儿子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刘大凤哭闹都没有用,又逃脱不成,只能使出威胁的伎俩。
陆霆霄轻轻眯起了眼睛,问她一个问题:“你说你儿子被打,是什么时间?”
“就是昨晚上,我们在家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闯进屋打我儿子,他还把门上了锁,等到我们进去,他跳窗户跑了!我儿子亲口跟我们说,是沈家人下的手!”刘大凤知道继续哭闹下去没用,便开始跟陆霆霄对峙。
陆霆霄神色冷清,又问:“除了你儿子指认,你们能确定是谁打的?你们亲眼看见了?”
“那没有,但我敢肯定,就是沈政!”
“沈副营长昨天压根没离开过军营,我们的战士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