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求贵妃娘娘救命。”
姜晚音看着跪在脚前的脑袋,她想到的是当日桑皮纸贴在脸上时的窒息。
她那身化为了极致仇恨的血液此刻在沸腾。
若说现在她最恨的是谁,那么首当其冲便是太后。
甚至已经超越了对盛云昭的恨。
可是,若追根溯源,盛云昭却是始作俑者。
她恨的人不少,不过不急,她们谁都跑不掉,谁都逃不掉,一个一个慢慢来。
姜晚音亲自扶起胡得中,“那就劳烦胡总管亲自去淮南王府传护国夫人进宫一趟,就说太后娘娘有重要事传她进宫。”
胡得中腿一软差点跪下,带着几分哭音儿道:“贵妃娘娘,这,您……”
他这哪里是去请护国夫人,而是去送人头还差不多。
姜晚音没有松手,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扎进胡得中的手背,眼神森森,“太后娘娘如此,总要找个背锅的人,难道胡总管你要背这个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