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音是怕夫人再继续下去,为难的只会是世子。”
罗氏听了满面感动,拉着她的手道:“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孩子,若那贱人有你一半好我也……”
纪窈听了撇撇嘴,“我从来没承认她是我嫂子!”
姜晚音微微一笑,继续道:“夫人,您别生气了,仔细气坏了身子。
我以前听我母亲总和我说这女人最怕气……”
说着姜晚音顿了下,母亲,不知受了多少苦呢。
她又柔柔的道:“我母亲还说过,这遇到了那种桀骜不驯的媳妇,就得调教。”
罗氏若有所思,“是啊,既然休不了她,那我折磨她总没人能挡得住吧……”
“你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这时,徐妈妈一声大喝,令房里的几人都是一愣。
“怎么回事?”罗氏对外一声。
儿子不在,院子里都是她的人,自然没有人敢去和她儿子告密说她是装病。
徐妈妈顿时走进来,“芬姑娘刚刚鬼鬼祟祟的,好像是要来偷听!”
罗氏一听,登时面容扭曲的起了身,“将她给我按住了!”
徐妈妈一看罗氏的模样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连忙去针线笸箩里拿了根针,双手送到罗氏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