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角度正好看到那莹白如雪的曲线,手掌下腰身越发显得纤柔无骨。
越忱宴的眸色越发幽深起来,不自觉的喉结上下的滚了滚……
盛云昭装傻道:“王爷是何意?一方帕子罢了,请淮南王自重,我是纪国公府的世子妃!”
她最后那句是提醒,也是转移视线。
越忱宴闻言冷嗤了声,“呵,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是谁?”
只一刹那,久远的记忆笼上心头,越忱宴移开视线,猛然松开了她,眼神便清明冷漠起来,眉头微蹙。
他从不是贪恋美色之人,可自己这个恍神却令他很是不悦。
漠然的道:“况且,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无论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盛云昭一得自由后退些,“与淮南王……”
盛云昭有些气恼和火大,说话不揭短,这厮是明显是在嘲讽她这个世子妃的身份有名无实。
虽说她和纪轩之间的关系连同床异梦都够不上,可如今知道内情的人,也只有些关系亲近之人。
在这两年里,纪轩对自己再是心存报复,面上却也不敢太过,她和他已然形成默契,表面维持着相敬如宾的假象。
她心思微动,越忱宴如此说,定然知道的更多。
越忱宴与纪轩如今是好兄弟,知道内情很正常。
可盛云昭却不免就想起了几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