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宴倒是温和,像是好好和他拉扯了几句,等他不那么紧张了,这才问起那日的事情,让他仔细的再说一遍。
这些话,刘友一定已经翻来覆去的说了很多遍了,简直倒背如流,和岳县尉说的相差五二。
在他的地里发现的受害者柳安康,跟他也没有任何关系。既没有矛盾,也没有来往。
倒是没有一个人怀疑刘友就是凶手,因为凶手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杀人放在自己家的地里。要是那么张扬,直接放在地上就好了,何苦还要藏进稻草人里。
两个稻草人也没丢,都在房间里放着,但是稻草人长的都一样。全村,乃至这一片的村子,都是这么扎的,没有什么区别。
方明宴道:“柳安康和徐文昊的人际来往呢,最近可与谁发生了口角矛盾?”
“没有,都查了。”岳县尉哭着脸:“但是只有柳安康和藏泽闹过,其他再没有矛盾。”
屋子里,姜云心走向了第二具尸体。
就是被他们怀疑的懒汉藏泽的尸体。
这尸体,可不太好看。
白布掀开,露出来的是一件干干净净的衣服,整齐的不像是个流浪汉。
姜云心二话没说,上手就把他衣襟给扯开了。
“这岳县尉,为了逼供,下了狠手啊。”姜云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