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沈枝揉着酸软的腰肢,心中不免微微腹诽。
这男人,大可不必如此一展雄风!
哎呦!
她的老腰!
因为身子没劲的缘故,沈枝足足在家休息一天,才恢复点精神。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宋修远和江茵茵就一直在冷战,这也给温书瑜足够的时间来转移资产。
这天,沈枝正在家里画符,就接到温书瑜的电话。
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她哽咽的嗓音:“枝枝不好了,我爸她好像中邪了!”
听到这话,沈枝画符的手一顿,眉头微微蹙起:“书瑜你别急,慢慢把话说清楚。”
对面那头似是深吸一口气,随即说了起来。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但昨晚宋修远过去一趟后,我父亲就变得不对劲,不仅脾气变得暴躁,还扬言要把家产都交给宋修远。”
“我刚才过去,和他不小心产生争执,他差点要打我!”
温书瑜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被父母千娇万宠地呵护,父亲对她也一直是和颜悦色,从未动手打过她。
而在今天的见面后,她一下子就能感觉到父亲像变了个人一样。
听完她的叙述,沈枝心中也有数了。
“书瑜,我怀疑宋修远给你父亲下蛊了。”
“今晚我随你去看看吧。”
闻言,温书瑜忙不迭地答应下来:“好,那晚上见。”
转眼就到了晚上,沈枝将符纸和铜钱等一些东西装进背包,就离开了别墅。
温书瑜早就在医院门口等待,见沈枝过来,她一脸激动地迎上前:“枝枝,你可算来了。”
看到她神色慌张的模样,她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书瑜放松心情,有我在你父亲不会有事的。”
“你现在带我过去。”
自从她住院以后,父母也搬到医院附近的房子,走路过去只需要几分钟路程。
此时已经是深夜,温书瑜悄声打开房门,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我父亲今天睡在次卧,我带你进去。”
说着,温书瑜就在前面带路,但沈枝直接身后拉住了她。
“不用带路了。”
“你父亲的确被下蛊了。”
透过窗外的夜色,温书瑜对上她眸中的严肃,不免讶异开口询问:“你都没看到人,是怎么知道的?”
闻言,沈枝努了努下巴道:“因为一进来。我就感觉到这屋里萦绕着一股黑气。”
“那这股黑气会不会对我父母产生影响吗?”
触及到她眸中的担心与焦急,沈枝从包里掏出两张符纸递给她:“书瑜,这是保命符,你明天让你父母贴身放好,这个在危急时刻会保他们一命,同时你父亲的蛊也解了。”
此话一出,温书瑜这才放下心中的不安。
沈枝围绕客厅又转了一圈,最后把客厅挂的平安符一把扯了下来。
看到她这个动作,温书瑜不免有些疑惑。
“枝枝,这符是有什么问题吗?”
沈枝把玩着手中的平安符,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宋修远从寺庙给你求回来的平安符吧?”
定睛看了看,温书瑜点点头:“的确是,自从我确诊后,他给我求了很多,但我都扔了,这个应该是我父母捡起来挂在这里的。”
“是有什么不妥吗?”
闻言,沈枝冷笑一声:“的确很不妥。”
温书瑜还未明白她话语中的意思,就看到她将平安符甩到上空,紧随其后闭上双眼念咒语。
就在她看得目瞪口呆时,平安符突然出现一股浓重的鬼气。
即便是在深夜,那股鬼气也能看得很清楚。
霎时,温书瑜呆愣在原地。
“枝枝,这...这是怎么回事?”半晌,温书瑜回过神,声音结巴。
“这不是平安符,而是催人命的鬼符。”
“宋修远把这符送给你,是想让你悄无声息地死去,后面再以癌症为借口堵住旁人的嘴,最后他名利双收,不仅拥有你家的财产还有了爱妻如命的好人设。”
闻言,温书瑜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瞬间,她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这男人,真是狠毒!
“枝枝,扳倒宋修远的事情不能再等了,这段时间他送我的平安符不下十个,看来他是一心想让我去死。咱们把计划提前吧,不要再等了!”
她怕再等下去,自己的父母也会被宋修远谋害!
现如今一切都在掌控中,沈枝也不想再等了,毕竟她也不想一直在暗地对付他。
“好,再给我几天时间,我准备点东西就和他正面宣战!”
听到这话,温书瑜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
解决完这件事情,沈枝就打车回家。
今晚祁宴有跨国会议回来会很晚,她乐得清闲,一回到家就钻进房间开始写写画画。
与此同时,宋修远也从一位道士家里出来。
电梯内。
他看着手中的布娃娃,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师刚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