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
那是一种警告。
令狐霄看得出来,却全然不放在心上。
若是可以的话,他当真想把白沅沅抢走。
区区一个太子妃有什么好当的?不如随他走,当个一国王后,岂不快哉?
见令狐霄油盐不进,越庭舟终于忍不住冷下了脸。
白沅沅一面吃他夹过来的菜,一面问:“谁又惹你生气了?”
即便他心中不快,但与白沅沅说话时,语调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无事。”
“还要吃虾吗?”
白沅沅自从怀孕之后,口味是一换再换。
最开始,她是半点海鲜的味道也闻不得,稍一靠近便觉得恶心,吐得天昏地暗。
现在倒是顿顿不离鱼虾。
偏生她又嫌麻烦,不愿意挑刺剥壳,与之前贤惠大方的样子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