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无助地往越庭舟身后躲了躲:“姑娘怎么这样凶?我好害怕。”
做戏也没做全套,白沅沅眼中写满了轻松写意,让方舞灵看得一清二楚。
方舞灵不服,非得叫她说个清楚:“你既说我伤了你,那你索性直接说明白,我到底伤了你哪里?”
白沅沅:“姑娘好生勇猛,将我的肩头撞得至今仍觉酸痛,而且……”
她顿了一下。
一时间还能听见园子里此起彼伏的笑声,绿衣女偷偷说:“真有意思,哪有用勇猛来形容姑娘家的哈哈哈,怕不是要把方舞灵气死了。”
方舞灵果然大怒:“我都说了我是不小心跌到了,你干嘛还揪着不放?况且除了撞你那下,我根本就没碰过你,你还而且什么?”
白沅沅摇摇头:“姑娘此言差矣,肩膀只是皮肉之苦,不过小事一桩。”
“但姑娘凶神恶煞的态度实在叫我心碎神伤,我从未得罪过姑娘,不知姑娘为何要针对于我?今日姑娘若是不说个明白,我怕是日日难安、夜夜难寐,届时便是玉减香消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