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皱着眉说:“你可知你这样只能救得了人一时,难不成你能护他一世不成?”
“可是我放着不管,我连一时都护不着啊。”
白沅沅格外的理所应当,竟让越庭舟一时间有些失语。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他能力如此,一旦失去你的庇佑,必然会回到他原来的轨道上,但有你插手之后,他必然对此更加难以接受,届时又该怎么办?”
“这不是还没到那时吗?况且事情就发生在我眼前,我能让他们孤儿寡母真死在那吗?”
越庭舟见讲道理不通,索性换了一种方式。
他垂下眼睑,长长的的睫羽在他的眼下投出一道青黑色的阴影,在他苍白憔悴的脸上显得格外扎眼。
活脱脱一个病美人的样子。
就连白沅沅也不自觉安静了下来,不敢高声语。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嘛。”她听起来还是有些不太开心。
越庭舟轻声说:“就算是救人心切,又如何能将一个外男——还是一个戏子带入府里,这样会有损你的名声。”
他一贯锐利的眼睛此时睫毛轻颤,倒显出几分脆弱。
白沅沅诡异地忍不住怜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