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刁难才刚开始。
“可是我好累呀,身上也很痛……夫君,我不想自己看,你读给我听吧?”白沅沅极其自然地撒着娇,语气里带着纯然的亲昵与娇气。
那声音如同丝丝缕缕的软线,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作成囚笼,将他围困起来,他竟丝毫挣脱不得,抑或者说,他从未曾想过逃脱。
于是他认命般地败下阵来,去拿了话本开始读。
他说话的语速很快,吐字也很清晰,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轻佻而放荡的公子在潮湿的夜里,以吻织成衣裳,将光洁的身躯用双臂环住,像是两条无限贴合的鱼。”
念到这,越庭舟突然顿了顿,又似了然般地轻笑了一声:“喜欢这种?原来你让我读这话本的原因在此,倒是我误会了你。”
“不过你现在不便,还是等你好些再说吧。”越庭舟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