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洲身子紧贴过来。
浴室本就闷热,他体温又烫。
钟灵毓脸色发红,有些喘不过气。
沈怀洲掌心按着她的腰,嗓音也带了几分潮湿空旷,“你刚才在擦哪里?”
“我...我不小心走神,你站好,我给你擦。”
钟灵毓望着沈怀洲那张妖孽又野性的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沈怀洲轻笑,“我看你是想故意占我便宜。”
“别胡说!”钟灵毓面红耳赤。
“没关系的,不用害臊。”沈怀洲扯她入怀,“我身上你哪里没摸过,你愿意摸,我给你摸就是了。”
钟灵毓就觉得,今天沈怀洲,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
他拉着她的手,探向自己鼓隆的腹肌,“喜欢摸这里?”
“沈怀洲,你别闹。”钟灵毓呼吸不畅。
沈怀洲贴得更紧了。
他唇上还有水珠,吻她时,黏腻温热。
突如其来的亲热,让钟灵毓精神和身体,都紧绷起来。
她记得,他前阵子的粗暴,故而紧张到身子发颤。
然而,沈怀洲却没像之前那样,粗暴的单刀直入。
而是缓缓撩拨着她,给着她无尽的欢愉。
钟灵毓嗓音不受控制地发软,“别...”
她眼眸湿漉漉的,意乱情迷中带着几分娇媚。
沈怀洲虽然看不见,但他熟悉她的身子。
她动情了。
已经是箭在弦上的状态...
沈怀洲抽开手,抵着她侧颈蹭了蹭,“我忘了,你身子还虚着,不折腾你了。”
他停下。
钟灵毓像是从云端,一下就摔到冰冷的地面。
她是个实实在在的女人。
也有正常的需求。
他突然停下,钟灵毓被吊得不上不下。
她静静喘息着,偏头看向沈怀洲,视线慢慢往下移。
看了一眼,她就不敢再看。
沈怀洲也真是,明明知道她体虚,还非得撩她。
又中途停止,弄得两个人都不好受。
沈怀洲却仿佛没感觉一样,语气如常道:“你先出去吧,帮我把明日要穿的衬衫熨一熨。”
拍了拍自己的脸,钟灵毓应了声,赶紧逃了出去。
沈怀洲在里面洗了二十多分钟,才擦着头发,摸索着出来。
钟灵毓找了干净的衣服给他,“在浴室待这么长时间,真不怕闷死。”
浴室里很闷。
但沈怀洲身体更闷。
他故意吊着她,自己也难受...
轻笑一声,他微微挑眉,“在浴室,也不只是洗澡,能干的事情,可太多了。”
钟灵毓突然想到什么,脸腾地一下红了。
这个沈怀洲,真是...
她没有再说话,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洗了澡后,便睡下。
沈怀洲从身后拥着她,粗粝的指尖,划过她的身子。
钟灵毓咬唇轻颤。
她总觉得,沈怀洲是故意的。
方才好不容易压下的悸动,再次流淌。
钟灵毓身子蜷起来。
沈怀洲貌似什么都没发觉,哑声问:“是不是冷了?”
“没有,睡觉!”钟灵毓闭上眼。
在她看不到的方向,沈怀洲唇畔扬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
以退为进这个法子,貌似还挺好用。
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恐怕要素一段时间了。
不过,也值得。
今天,她心情很好,晚上也没再吐。
是好转的征兆。
沈怀洲很满意。
或许,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那一天,不会太远。
从这天起,沈怀洲一直保持着很温和的性子。
他没有找人监视她,任她出门。
钟灵毓偶尔来书房给他送茶,他也会跟她说一说军务上的事。
有时,他甚至会问询她的意见。
钟灵毓虽然懂得不多,可她儿时,经常陪着外祖父,走街串巷谈生意。
耳濡目染,倒是能在一些不太引人注意的地方,给沈怀洲一些建议。
沈怀洲喜欢她的聪慧,同她讲得就更多。
两人的话题,慢慢多起来。
日常相处,也没有之前的剑拔弩张和冷漠疏离。
倒像是一对寻常夫妻,生活平淡温馨。
钟灵毓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
气色更是比之前,要好很多。
李副官总会跟沈怀洲在书房,讲钟灵毓好转后的情况。
这个时候,沈怀洲总是一副欣慰的神色。
一切都在好转。
不过,有一点的不好的是,他们在情事上,不算太愉快。
最郁闷的,当属钟灵毓。
她愈发觉得,沈怀洲吃错了药。
他真的是忍过头了。
在床上时,他暧昧撩拨着她。
她身子控制不住发软,他也情动难抑。
就在钟灵毓以为他会进入主题时,他总会以她身子没恢复为借口,不会再继续。
钟灵毓被这样吊了很多日,毫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