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拨一下她的头发,时而掐一下她的脸。
过分的时候,还随手戳她的胸。
说她瘦了,胸部都开始跟着缩水,摸着都不软和了。
钟灵毓气的剩下大半碗面没吃,净顾着揍人。
沈怀洲把她抱进怀里,同她接吻。
她的家居服是沈怀洲昨晚换的,特别宽松,手一钻就能进去。
他们还没在这里做过。
沈怀洲来了兴致。
钟灵毓焦急道:“你还要去军政府,别闹了。”
“我偷一天懒,陪你。”沈怀洲把人抵在餐桌上。
钟灵毓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精力都这么充沛。
昨晚折腾大半宿,他竟然还有精力。
惊慌失措下,钟灵毓道:“我还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
“小腹疼,腿酸。”
沈怀洲覆在她耳边,嗓音嘶哑,“那我怎么办?”
“我管你怎么办,下去!”钟灵毓推他。
沈怀洲轻笑,又在她耳际,小声说了什么。
钟灵毓反抗道:“混账,我不...”
半个小时后,钟灵毓哭着跑上楼。
她在卫生间待了很久,才出来,趴在床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做完坏事的沈怀洲,耐心哄着他。
钟灵毓忍不住骂道:“你恶心死了!”
“你不是喜欢骑马?”沈怀洲勾着她精致的下巴,“我们一起去跑马场,好不好?”
“沈怀洲,你滚!”
沈怀洲在床上滚了一圈,便压在她身上,重重吻了下她的唇,“滚完了,走,小东西,咱们去骑马!”
他把人从床上捞起来。
不顾钟灵毓挣扎,把她扛到楼下的车里。
沈怀洲带着她,在跑马场疯玩一上午。
愉快的事,能让钟灵毓暂且忘记他的粗俗恶心。
她御马飞驰,心情好了不少。
沈怀洲本打算,下午继续带她去靶场玩。
但军政府那边突然有事,说是有重要会议需要他去参加。
钟灵毓道:“你有事就先走!”
“抱歉,下午不能陪你了。”沈怀洲把她从马上抱下来。
钟灵毓站稳身子,“你不在我身边晃悠,我求之不得。”
“欠揍的东西,你又开始讨打。”沈怀洲气的扯她脸上的软肉。
但他不敢用力。
这小丫头肌肤嫩的能掐出水,稍稍用力就起红印。
娇气的小东西,平时需要娇养着。
当然,在床上的话,那就另说了。
她在床上哭唧唧的模样,还挺能勾起男人原始的兽欲。
沈怀洲特别想把她藏到自己口袋里,不给别人看。
“别总是动手动脚。”钟灵毓拍开他的手。
沈怀洲顺势攥住她的腕子,“我叫人送你回去,还有,不许接近陈听泽。”
关于陈听泽的话题,一般都不会太愉快。
钟灵毓懒得理他,转身欲走。
这时,沈怀洲却突然紧紧抱住她。
箍的她身子发痛。
在钟灵毓看不到的地方,沈怀洲野狼般的视线,警惕环视着四周。
不知所以的钟灵毓蹙眉道:“你突然做什么?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有那么一瞬间,沈怀洲感受到深深的敌意。
他敏锐的警觉性,在告诉他,有危险来临。
可那股寒意,又骤然消失不见。
他松开钟灵毓,“没事!”
从早晨开始,钟灵毓就觉得沈怀洲有些奇怪。
她诚恳地说:“你的精神不太正常,应该找医生看看。”
“我精神好的很,去上车。”沈怀洲拍了拍她的腰。
他目送她坐车离开。
等车子走远后,沈怀洲揉着眉心,淡淡道:“李副官,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是。”
“再去找两个靠得住的人,去跟着钟灵毓。”
李副官微愕,“少帅,我觉得没必要这么耗费人力,再去监视灵毓小姐。”
“按我说的做。”沈怀洲很烦躁。
他不是要更加严密地监视钟灵毓,而是保护。
从早晨开始做那个梦,再到方才那一瞬间的寒意,他总觉得最近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产生了错觉。
但涉及钟灵毓,沈怀洲不敢模棱两可。
李副官应声道:“知道了,少帅,下午我就去安排。”
沈怀洲嗯了声,坐车赶往军政府。
二十分钟后,钟灵毓到了家。
钟家很冷清。
三姨太跟钟煜明出去看戏了,木登兰和她的几个女儿,大概是去外面看钟明珠。
佣人们则在厨房收拾着碗筷。
钟灵毓趁着清静少人,给陈听澜打过去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钟灵毓问:“听澜,你现在身边有没有人?”
“没有,怎么了?”陈听澜往四周看了看。
钟灵毓便道:“我想和你说一些关于金少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