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佳,你没听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我要是可以拒绝,我半步都不愿意踏进你房间。”
沈泽城本想吃完晚饭后,直接回厂子休息,结果,他的老连长,直接下死命令,非要他睡闫佳房间。
服从指挥是一个军人的天职,老连长下命令,他不敢违抗。
被嫌弃,闫佳被沈泽城嫌弃,不愿意踏进她的房间。
沈泽城真是长得好看,说话还这么好听,直接把闫佳的瞌睡都气走了。
“还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看你就是另有目的,昨晚我觉得不对劲,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闫佳堵在门口,不要沈泽城进。
沈泽城听到,不远处传来咳嗽声,那是老连长在监督他。
他只好硬闯进去,身体抵住闫佳,进门,关门,将闫佳抵在墙角。
“我就是故意的,你要是敢闹,我会做出更过分的事,你信不信,”沈泽城嘁眉摆烂,心中有一团火,正找不到地方发泄。
“我错了,沈泽城,我闭嘴,行吗?”
闫佳被吓到,双手抱胸,做出自我保护的动作。
沈泽城见状才松开双手,回到椅子上坐好。
闫佳一溜烟钻进被子里,双手抓紧被子,大气不敢喘,双眼紧闭,假装睡着。
实际心里一万匹羊驼飞过,把沈泽城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但仅限在心里问候,她刚才的确被沈泽城的行为吓到了。
要是沈泽城真的来硬的,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该低头就低头。
沈泽城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他刚才冲动了,面对闫佳的咄咄逼人,他无法控制自己。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做出过分的事。
冷静下来后,他用力拍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会犯浑,看来要远离这女人才行。
闫大庆见沈泽城进入女儿房间,满意地关紧房门,他在心里想着明天的事情。
明天就要去见庄凌华,沈德华的事情,不知道庄凌华知道多少?
要是他什么都知道,只能一不做二不休,让他永远闭嘴,所有明天只能见机行事。
翌日清晨。
沈泽城生物钟准时醒来,他走出房门,迈开步子,往院外跑去。
闫佳已经醒了,今天要去县城,她起床开始清点要带的东西,并且又在购物单上,多加了几样物品。
虽然手臂受伤,但闫佳还是想活动活动筋骨,毕竟两天没运动了,浑身觉得不自在。
她来到院子,做一些简单的拉伸运动,他看到父亲闫大庆也在做运动,结实的臂膀,腰间有几块腹肌,腿部肌肉发达。
她听沈泽城说过,父亲闫大庆被陈帆抓获有几年时间,难道被抓期间,父亲还能坚持锻炼?
不然他这一身肌肉,是怎么保持的?而且身上还没有伤,陈帆会这么好心,让父亲吃好喝好住好。
“吃早餐了。”
闫佳正想着,听到李艳站在门口大喊,她只好往堂屋走去。
早餐是面条,一人一大碗,人多吃饭就是香,几个孩子吸允着面条,很快就吃光光。
饭后,华子、东子上学,李艳带着菲儿去镇上看店,江泽城去厂子。
庄国栋8点准时到村口,他帮闫佳帮东西,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
“嫂子,这么快,你就把这些化妆盒你就做好了。”
有老连长在,庄国栋自动收敛,不叫闫佳二弟,而是礼貌性叫嫂子。
“嗯,急着赚钱,就想快点弄好。”
“你缺钱花?”
一旁的闫大庆听见,反问女儿。
“我不缺钱花,就是想多挣点钱而已,有钱才有安全感。”
闫佳前一世对没钱的日子深有体会,没钱啥也不是,没钱身边都是坏人,有钱身边都是好人,只有钱才能带来安全感。
有钱才是王道,即使不缺钱花,但也要挣很多钱。
闫大庆:“佳佳,没钱你可以给我说,我的就是你的。”
“谢了,我有钱,你的钱留着给你养老吧。”
闫佳不是不知道,原主的家产,全都被后妈霸占,闫大庆的钱,估计也全给后妈了。
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还在她面前信口雌黄,闫佳不是原主,不是傻白甜。
闫大庆被闫佳的话,气得绷着张脸,全程不再说一句话。
“二哥,等会你等会送我到化妆品一条街,我先买东西,你送我父亲去你家,之后你来接我,和我一同去送货,我知道县城你最熟。”
“没问题,送完老连长我就回来,你手受伤了,我陪你一起买东西。”
庄国栋才不想在家里呆着,更何况老连长在,他在家里,就像是参加一场批斗会,能躲就躲,绝不多停留。
闫佳在化妆品一条街下车,庄国栋将老连长送到家里,没下车就掉头去找闫佳。
胡琴在家门口望穿秋水,好不容易看到儿子一面,儿子竟然离开了。
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刚才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憋屈。
她引领闫大庆进屋,庄凌华早就泡好茶,等待老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