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庆一脚踹开院子的门,直奔闫佳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你躺着别动,我去拿医药箱过来。”
说完,闫大庆快速离开,一会儿后,手提着医药箱走进房间。
闫大庆小心翼翼地剪开纱布,纱布被血浸湿,粘在伤口上,他一点点地掀开纱布。
“佳,有些疼,你稍微忍一下,要是太疼,你直接叫出来,父亲很快就给你弄好。”
闫佳:“不疼,你弄吧!这点疼算什么?比这疼一百倍的,我都经历过。”
当初原主被后妈用粗粗的铁丝,狠狠的抽在身上,皮肤开裂,那种疼,单单是回忆,闫佳都觉得很疼。
闫大庆:“对不起,佳,以后父亲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闫大庆小心翼翼地给闫佳上药,过程中,闫大庆还询问刚才那胖子的事情,闫佳简单地给他说了一下经过。
闻言,闫大庆脸色发黑,捏紧拳头,青筋暴起,闫佳看了都有些害怕。
似乎察觉到什么,闫大庆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
“佳,伤口包扎好了,你躺在床上休息,睡一下,我先去接菲儿回家,中午饭由我来做,做好了,我再叫你起床吃饭。”
闫大庆替闫佳盖好被子,随后从房间离开。
他没有直接去接菲儿,而是去了一趟何胖子家。
何寡妇:“那个死女人又打你呀,我的宝贝儿子,我下次见她,一定弄死她。”
何胖子:“不是,死女人受伤了,我本想好好收拾她一顿,结果来了一男人帮她,我被狠狠打了一顿。”
何寡妇:“一定是那婊子到处勾引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她,我先给你抹点药,等会儿我们就去他家找他,把事情闹大点,看谁还敢要她……”
何寡妇和何胖子在堂屋里咒骂闫佳。
闫大庆一脚踹开大门,何胖子吓得直接钻到桌子底下,何寡妇被吓得啊啊啊直叫。
“刚才不是骂得挺欢的吗?怎么现在认怂呢?
你不是要来找我算账,我现在来了,咱们好好算一算吧!”
闫大庆拧着何胖子的脖子,将他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啪啪啪连着扇了几巴掌。
何寡妇见自己儿子被打,上前阻拦,结果被闫大庆一脚踹开。
“我从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打泼妇,我今天来是帮你死去的丈夫教育儿子,你要是再动手,就把你一起教育了。
刚才我在外面可听到了,你不是想把事情闹大吗?那我就闹大给你看。”
闫大庆对着何胖子的腹部狠狠挥了几拳,何胖子捂着肚子,跪在地上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饶过我。”
何寡妇看到自己儿子被打成猪样,也跟着跪地求饶。
“求求你,这位大哥,你放过我儿子,只要你放过他,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闫大庆:“是吗?刚才你也是这么求饶的,结果转眼就忘了疼,还想报复?”
何胖子再次求饶:“这次我诚心认错,再也不敢惹沈家婶子,请你高抬贵手,就饶我一命吧!”
何胖子跪着向前抱住闫大庆的腿,闫大庆一脚将他踹得远远的,说:
“闫佳是我女儿,敢欺负她,就是死路一条,你们最好管住你们的嘴,否则后果自负。”
闫大庆说完便离开,留下何寡妇和何胖子在房间里小声哭泣。
闫大庆去小洁家接菲儿,他牵着菲儿的手往家走。
“爷爷,我娘她怎么样了,我刚才看到他受伤了。”
刚才菲儿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她被吓得浑身发抖,她心里挂念娘的安危。
“菲儿,你娘没事,她在家休息,我们回家去看她吧!”
听到“娘没事”,菲儿脸上才露出笑容,高高兴兴和闫大庆回家。
“你娘在休息,不要去打扰她,菲儿自己玩,你先自己玩,爷爷做饭给你们吃,好不好?”
“好呀好呀!”菲儿小声说,深怕吵醒娘。
闫大庆在厨房忙活,“爷爷”两字在他脑海游荡,他算了算日子,沈泽城和女儿结婚有段时间了,两人还一直分居,是该有个孩子,他想当外公了。
闫大庆很快将饭菜做好,让菲儿叫她娘吃饭,自己则是在紧张地挪动桌子上的菜,摆来摆去,只为摆得更好看,将碗筷摆得整整齐齐。
闫佳来时,闫大庆还在挪动桌子上的菜。
“来啦,趁热赶紧吃饭,”闫大庆一紧张,差点将碗碰倒在地。
吃饭时,除了菲儿说个不停,闫佳和闫大庆相对无言。
闫佳突然想到,说:“菲儿,你不要单独去外面玩,等会记得把院子锁好,何寡妇等会再来闹事。”
菲儿嘴里有饭菜,听明白了,拼命点着头。
闫大庆:“他们不敢来,以后他们也不敢欺负你们,我会保护你们,你们放心。”
“什么?”
闫佳和菲儿满脸的问号。
“没事,吃饭,”闫大庆想说但不敢说,他担心女儿嫌弃他是个暴力男,只好不语,闷着头吃饭。
直到下午,闫佳带着菲儿去赵三婶家,把亭子和床的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