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早早就起床给孩子们做饭,东子、华子吃饭,便上学去了。
刚好闫佳也要出去,就跟着东子、华子一起走。
一路上,两个孩子还是有些腼腆,东子身上有伤,闫佳帮他提书包。
到了车站,闫佳把书包给东子,彼此道别,东子、华子二人结伴上学去了。
“哥,我觉得有娘的感觉真好,他现在对我们真的好好,真希望他能一直对我们这么好,”华子脸上洋溢着幸福。
“嗯,以后我们对她好点,她就会一直对我们好的,我相信。”
东子答道。其实东子也不确定,她真的能一直对他们好吗?往往嘴里说着相信,心里却在怀疑,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早上的班车人特别多,闫佳背着个大背篓,背篓差点都被挤烂了,这难道就是现代的上下班高峰期吗?
真怀念有车的日子。
天天这么挤不行,还是要想办法弄一辆车,没有四个轮子的,两个轮子的也行呀,实在不行,三个轮子的可以。
其实村里到镇上并不远,大巴走走停停,一会儿有人上,一会儿有人下,摇摇晃晃,一个多小时才到。
下车后,闫佳直奔镇上,背着背篓,瞎逛乱晃。
镇子不算大,但人是真的多。镇子周围连接着好多个村子,村子里的人,不管是买还是卖,全都聚拢在这个镇上。
有人就有生意,只要足够热闹,这就好办了。
闫佳看了看,镇上只有露天剪头发的地方,没有县城那样的理发店,更别提衣服、化妆品了。
铺面出租,闫佳远远地就看到几这几个大字。
铺面位置不错呀,周围都是人H和买东西的,不过那时候没有城管,大家都是摆在路边卖,谁愿意花钱租门市,除了做吃的,没人愿意,所以房子租不出去。
闫佳先是给铺面前面的人买菜,故意提高音量,问人家为什么不租房子,结果引来一堆人喧闹。
大家纷纷说租铺面的坏处,把坐在门口的房东,气得吹胡子瞪眼。
闫佳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根本没人去问租铺面,她不着急,继续等。
趁着这个时间,闫佳还去问剪头发的价格大概是五毛、一元,镇上的衣服都是灰黑粗布,价格便宜两三块,最贵的不超过五块。
闫佳向这些老板打听铺租,一个月才5元,大概三四十个平方,这下心里有数了,时间也不早了,可以去租铺面了。
“老板,问一下哪里有铺面出租呀!”闫佳故意问旁边店的老板,目的是引隔壁男人的注意。
“妹子,你要租铺面呀,我这里有,快来看看,”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招呼闫佳,“我姓万,你叫我万哥就是。”
“万哥,这是你的铺面吗?”闫佳看了看周围,“这个位置有点偏呀!街上只有几个人。”
这个点买卖的人已经散了,街上总共才几个人。
“不是,早上这里很热闹的?”老方赶紧解释,看看周围,一下没底气了,“只是现在人比较少。”
逮着机会马上问价格。
“万哥,那你的铺面多少钱一个月啊?”
“八……七块一个月,”老万本想说八,实在是没底气了,咬着牙说了个7块。
闫佳听了直摇头,转身就做出要走的样子,老万连忙拦住她问:“你觉得多少合适嘛!”
“万哥,人家那边卖鞋的,位置比你这里好,价格才5元一个月,你直接给我说7元,我可租不起。
万哥,我觉得和你有眼缘,你就5元租给我,要是同意,我马上给钱签合同。”
老方思索了好久,闫佳没耐心了,直接想走,被叫住:“好的,妹子,我就租给你。”
这个镇上的人租铺面都没有签合同,但闫佳要求签合同,她当即写了一份合同,顺带抄了一遍,一式两份。
合同上规定,租期2年,租金5元,一付一金,并且表明2年内不能长租,不能收回,不能租给他人。
老万不熟悉这个业务,想都没想就签字,闫佳不让,专门读了一遍给老万听,才让老万签字。
给钱交钥匙,铺面就租到了,闫佳把里面打扫一番,量了尺寸,画了一份图纸,高高兴兴关上门。
闫佳本想买辆自行车,可是太贵了,要100多块,闫佳舍不得。
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闫佳转角遇到小白脸吴非。
吴非欠原主钱,原主曾经送给吴非一辆永久牌自行车,180块呢。
此时吴非正骑着那辆单车,在他新女朋友面前耍帅。
“老公,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家吃饭,”闫佳走过去,直接喊老公,吓得吴非一哆嗦,人倒单车倒。
闫佳心疼地抓住单车,人摔倒没事儿,单车可别摔坏了。
吴非新女朋友炸毛,怼着吴非问我是谁?
吴非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是谁,我叫他老公,你说我是谁?咋还要等着我喊人来打你,三儿,”烦人精,还不赶紧走。
那女人哭一路跑着就走了。
“闫佳,你这是什么意思?”吴非这才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