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洒了一身的酒,好不狼狈。
女子坐在地上,想要落泪。但场中都是禹州的大官,她哪敢造次,想哭也只能憋着。
李鉴见状,挥了挥手把那女子遣走,然后干笑道:“实在是可惜,有负美人盛情啊。看来盛修撰是真的醉了。”
在座众人倒也不以为意,只当是盛长桢醉过了头。只有被洒了一身酒的郑昌青着脸,一言不发。
李鉴叫来几个家丁,让他们送盛长桢回去。
赵宗全一直在角落里不声不响,此时却是主动接过了这一差事。
李鉴不疑有他,自然就同意了。
本来赵宗全还以为盛长桢在席间是装醉,结果盛长桢一路上都是醉话连篇,酒气直喷,还得赵宗全扶着才能往前走。
“看来是真醉了。”
赵宗全暗道。
到了客栈,赵宗全扶盛长桢进了他下榻的房间。
盛长桢突然直起了腰,睁开眼睛,眼中精光闪闪,笑吟吟的看着赵宗全。
一路随行的元真关上房门,就和包大在门外守候。
包大道:“元真,盛少爷的酒量也太差了,以后你还得看着点,让他少喝些酒。”
元真神秘一笑,问包大:“你家包少爷酒量怎么样?”
包大自豪道:“禁军里十个壮汉一起上,都喝不过我家少爷!”
元真嗤道:“回去问问你家少爷,敢不敢和我家少爷拼酒?”
包大愣了好一阵,终于反应过来:“不会吧,盛少爷真有这么能喝?”
元真看傻子似的看了一眼包大,不再理会他的追问,专心当起门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