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分给士族们。
汉朝就是士族们迅速发育壮大的黄金期,他们团结到能够过着我吃肉你喝汤共同奔小康的神奇场面。
所以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
他们把持着汉朝的一切,皇帝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利用的工具,他们有用时与皇帝是利息互换的关系,皇帝掌权后就是和皇帝互相争利的敌人。】
【于是皇帝亲政前要打倒的第一个阻碍就是上一任皇帝时的士族头子,扶起自己的士族头子。
但士族们没想到桓帝亲政干点士族头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参与政变的五位宦官头领全部封侯,在地方大力扶持宦官子弟,让他们用流程外的渠道进入各类部门“辜榷财利,侵略百姓”。直接触碰到了盘踞在地方的世家大族“入仕”的基本盘。
不服气的士族和宦官们干起来了。
经过百年的发育基数越来越庞大的士族集团,将最大的怒火对准了抢他们蛋糕的宦官集团!
士族互相标榜,互相结托,疯狂聚堆开会,品评公卿,游学者众多,牢牢把控着社会舆论的方向。
士族在朝廷中盘根错节的紧密联系,让皇帝政令越来越失去权威性,也根本没法逐一击破。
他们形成“君”,“八俊”、“八顾”、“八及”、“八厨等领袖,锋利的矛头,直指宦官集团和他们背后的桓帝。
被惹怒了的地头蛇经过长达几十年的集团化发展,让本以为可以轻松享乐的桓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感,他们在桓帝眼中已经是连皇家都无可奈何的怪物。
经过一番士族诛杀宦官,宦官桓帝有样学样直接抓捕相关党人,党人再攀咬宦官子弟
终于,桓帝保留了相当大的克制,以大赦天下作为结尾结束了第一次党锢之祸。
皇帝维护国家系统根本不能只依靠宦官而离开士族,士族也不能脱离皇权给予的合法性加持去占据一方。
士族外戚和宦官皇族那时候就像是坐在跷跷板的两头,利用权力为支点,摇摇欲坠地保持平衡。
至于崔寔在汉桓帝初年所上的《政论》里说道:“自汉兴以来,百五十余岁矣。政令垢玩,上下怠懈,风俗凋敝,人庶巧伪,百姓嚣然,咸复思中兴之救矣。”
谁在意?谁也不在意东汉已危,将走向不归路。】
刘彻只觉得可笑:“说一千道一万,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汲黯深有同感:“没有谁是好人,也没有谁是坏人,只不过是要保持微末的平衡罢了。”
阉党拙不浊,士族也非清流,真正让政治的天平崩塌的,永远是极端。
【后面等34岁高寿的桓帝崩于洛阳,汉灵帝上位,士族领袖的窦武执政。
当士族集团原以为自己在短暂蛰伏后翻身农奴把歌唱,攀高峰。
当天下人原以为征李膺、杜密等贤人列于朝廷,共参政事。就能想望太平的愿望。
却不知,第二次党锢之乱起,九月辛亥政变,大狱再起再兴,
凡是党人门生、故吏、父子、兄弟中任官的,一律罢免,禁锢终身,并牵连五族。[1]
山巅之后,即是悬崖。】
【为何提到东汉灭亡总是离不开党锢之乱?
为何甭管你看哪年拍的国演义,汉朝衰败的屎盆子总是离不开桓、灵二帝,甚至觉得汉亡与桓、灵二帝。
因为桓、灵二帝之前,宦官、外戚虽然专权,但‘汉世乱而不亡,百余年间,数公之力也’。
朝中有名臣陈蕃等人主持朝政大局,皇帝可有可无,士大夫、豪强等心向朝廷,局势尚未到不可收拾的境地,
但两次党锢之祸后,清正的官员基本上被祸害完了,士大夫、豪强离心。宦官为所欲为,残害百姓。才有了后期的民变与酿成黄巾之乱群雄并起,东汉灭亡。 [1]
怎么说呢,汉朝的皇帝实在是太依赖宦官、外戚了,依赖到这个问题几乎成了汉朝皇帝的通病,明明皇帝才是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但却只能相信别人、依赖别人才能统治这个国家。
一旦皇帝没能力把握好这个平衡就是再一次的党锢之祸。
就是外戚(士族)、宦官互相撕咬。
明明皇帝应该是以文治武功综合评定为职业职称评定的核心,但却总是被忽略。可惜可叹。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无论是西汉还是东汉皇帝皆贤明,但后面的皇帝一旦势力弱下来就是完成不能管控得住那些过分跳跃的宗室、外戚和宦官们。
皇帝的朋友永远不可能是世家,也不可能是外戚,也不会是宗室,皇帝四周都是敌人,唯有忠直的纯臣和百姓们才是皇帝忠诚的朋友。但汉朝管理团队用血的代价教导了后世的唐宋元明清教导了这个道理
只能说在汉朝当皇帝那就是老婆得讨好,孩子得教好,最主要的是——皇帝不能挂太早。】,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