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第三位二品从天而至,一剑刺向伽蓝左胸。
千钧一发之际黑骑赶至,为首之人一矛穿其头颅,这才救下伽蓝于徐北志,此次刺杀彻底失败。
徐枭极为愤怒,同时也感到庆幸,只是有些不明白最后三人来至何方,
回到凉山的徐北志可以说是彻底放松了下来,他拉着伽蓝在府中闲逛,虽说一草一木这么多年了早以看腻,可当给人介绍起这些东西时,就显得英姿勃发,一副这都是小爷的,你羡慕不。
越长大越具备倾国姿容的女婢红浊轻轻一笑。心想公子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开心过了。
生在王侯之家的公子与寻常百姓家不同,尤其是生在徐家更是如此,邻州世子常传出风流事,却不曾听过凉州世子有何趣闻,就连最简单的跋扈也不曾有过。
凉州人或许是觉得徐大将军教子有方,可生活在这间笼子里的红浊要比其他人看的更清,公子及早熟尤其是在王妃死后,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无法踏出这座王府,她知道他不开心,可他常常会逗得她们开心,常说:“笑一笑十年少,三十还是一朵花。”。
徐北志气哼哼道:“伽蓝你到底给不给小爷说句好话,哪怕一句也行。”
伽蓝摇头:“不说。”
接着他又看向红浊:“这位姑娘长得真好看。”
徐北志气的直跳脚,嘴里是什么话都往外冒,大概的意思就是伽蓝这家伙不夸他一句,其实伽蓝也很纳闷,为何这家伙非要让自己夸他一句不行,心理这存着戏耍的念头死活不说。
凉王府占据凉山的一个小山包,没有伽蓝所想象的那般奢华,更没有书中提及前朝历代王爷府上那般奢华,什么大紫檀木,什么雕刻精美重千斤的大鼎,又或者千年万年的古树,这些是一个没有。
这些被世人推崇的东西虽没有,可不代表其他地方,就如这一汪清泉恰合那天人一静之说,单这里的布置就可以说有那仙家风范。
“殿下,有信至。”院外的管事不知第几次不厌其烦的禀报此时,徐北志终于是没了在要个夸奖的兴致,招了招手示意对方把信拿过来。
“我去!居然是这些王八蛋,小爷非打的你们叫爹。”
徐北志先是面色铁青,然后就是狂喜,最后是一脸得意洋洋,看的两人是云里雾里不说,这心理也是好奇的紧。
徐北志将信件刷的一下就揣进了怀里,这嘴角勾起一个坏笑:“伽蓝,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好消息可以垫底。”
“我爹说这次刺杀有些出人意料,对付我的人他都算计到了,不过最后你对付的那三个不在这其中,你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肯定会找你麻烦。”
伽蓝想了想点头,觉得这很正常,江湖恩怨就是如此:“那好消息呢。”
徐北志眨巴了一下眼睛:“你夸我几句,我就和你说说。”
伽蓝想了想,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那我不想知道了。”
徐北志也不泄气:“虽然我爹没说最后那几个人的来历,不过其他人倒是说了,你就不想知道?”
“你要说的好消息就是这个?”
徐北志:“才不是这个,这些人大部分是来自并州,一小部分就是凉州来的,我说的好消息和这个有关。”
伽蓝还是摇头:“不想。”
徐北志那叫一个气啊,这跺着脚喊:“你夸我一句会死啊!”
伽蓝想了想:“不会死,可我不想说谎。”
“啊~~~~”
徐北志抄起了一旁的扫帚,欲要和伽蓝拼命,可奈何他不是习武之人,这伽蓝轻松一跃就上了院墙,独留墙下蹦蹦跳跳像极了猴子的徐北志。
丫鬟红浊见刚才信从徐北志身上掉落,将其拾起,这看了一遍不禁捂嘴喊道:“呀!公子可以出府了!”
凉山黑骑校场。
以三十万铁骑踏出的地面坚实厚重,烈阳之下两千黑骑巍然不动,就连马匹也是如此。
作为天底下唯一该死之人的禁卫军,有着历朝都不曾有过的独一份的殊荣,黑骑要比其他骑兵显得更为峥嵘。
在这里的都是老人,无一例外的是这些都是当年从凉山杀出的老卒,很多人选择去了其他地方当个校尉又或者是其他的,唯有这两千人誓死不离大将军。
但此时他们站在了这里,那只意味着一件事,杀人。
校场很安静,几乎落针可闻,哪怕点将台的人手中虎符以显,但仍不能调动其分毫,因他们只认徐枭。
徐北志见到这一幕心中即是感慨又有些无奈,他转身看向伽蓝:“我说兄弟,如果我把这些人调动起来,那你夸我一句,行不行。”
伽蓝很好奇,他能感觉到这些人目光中的杀气与坚定不移的信念,或许真的除了那只知道名字的徐枭才能调动的了,于是他点了点头:“好。”
徐北志有些大喜过望,他极罕见的收敛了嬉皮笑脸的神色,在这一刻伽蓝似乎觉得他身上有种光芒在释放,那是一种霸气。
如一位悍将,他的步履极为坚定,每一步都铿锵有力,当他再在正中喊出的第一句话是。
“我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