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色,让仲子光的话听起来委婉合理了很多。
“村长,他的八字和你女儿不适合,强行结婚,会克你女儿,会让你女儿有生命危险。”米佬说:“我们都知道你疼女儿,肯定不忍心看着你女儿被这种命硬的男人,克的有危险吧?”
村长表情迟疑,显然被说动了。
宋锦记那边的采购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用问:“不知道这个细佬和新郎是什么关系?”
细佬是弟弟的意思,用来称呼比自己年纪小的人。
沈清眼神看过去,宋锦记采购还笑着说:“细佬别误会,我就是看你帮新郎说话,好奇而已。”
“我们没关系,你别乱讲。”仲子光着急道:“扑街佬别打断我们的话,我们在说我和村长女儿八字相克的事情,你扯这么远搞咩?”
“各位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宋锦记采购继续笑着说:“我刚才好像听你叫这个细佬师傅,细佬这么护着你,不会真是你师傅吧?”
宋锦记采购这是不想让沈清在村长那里获得好感,想让村长厌恶沈清他们,这样他就少了一个对手,能低价收购到村子里的大米。
宋锦记采购在泰国这么久,本地话也会说:“村长,现在骗子多,你千万别人骗了。”
村长脸色一沉。
“顶你个肺啊,你个孤寒冚家铲。”仲子光气的破口大骂:“你个老嘢做人太刁钻,故意说坏话,信不信老子脱鞋打你小人!”
打小人是流行于香江和广粤地区的巫术仪祀,通常是用来赶走和报复小人的。
“你也别生气,我只是怕村长被骗。”宋锦记采购笑着说:“万一你们联合起来搞仙人跳呢?村长女儿的婚事,都被你搅黄了。”
宋锦记采购又用泰语对村长说:“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村长啊,你女儿后半辈子的幸福,都被这个死扑街给破坏掉了。”
“要是我女儿被人这么欺负,我肯定把他们打一顿,赶出村子。”宋锦记采购这话说的村长脾气暴躁起来,就连村长的儿子也开始拿着木棍,虎视眈眈的瞪着沈清和仲子光等人。
“村长,你先别激动。”沈清知道村长是这个村子里的老大,只要安抚住了村长,就安抚住了全村的人:“我的确是这小子的师傅。”
一直不不肯承认和沈清师徒关系,怕连累沈清的仲子光,听到师傅当众承认和自己的关系。
感动的泪流满面,嘴里却大叫着:“不不不,我们没关系,她不是我师傅。”
“她和我没关系。”仲子光着急大叫:“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都冲我来。”
“你给我闭嘴。”沈清凶完,发现仲子光委委屈屈的望着自己,就心软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为师傅好,可是师傅也不能让你真留在这里当上门女婿。”
孤苦一人,背井离乡,是很可怜的。
“呜呜呜,师傅,你对我真好。”仲子光感动的两眼泪汪汪。
沈清丟了手帕给仲子光擦眼泪,又对一直盯着自己的村长说:“村长,你也看到了,我徒弟就是嘴贱不会说话。但我保证,我们师徒既没有搞仙人跳,更没有欺负和毁掉你女儿的婚事。”
尽管被全村的人围住,沈清也半点不慌乱,因为她身边有很能打的四个保镖。
但是能不和本地人起冲突,那就尽量不起冲突。
做生意嘛,和气生财最重要。
“村长,你找我徒弟算命,我徒弟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他说的都是他算出来的。”沈清走到村长面前,笑着说:“如果不是他算出来你女儿身体不好,你们也不可能去医院检查对不对?”
想起女儿查出来的病,村长眸光闪了闪,他的几个儿子的表情也变得低沉起来。
医生说了,那肺病不好治,村长女儿的确是活不过明年。所以村长才不忍心女儿一个人孤苦伶仃,就抓了仲子光来冲喜。
“你女儿的病泰国不好治,不代表香江不能治。”沈清对村长说。香江现在可是亚洲最发达的城市,医疗资源肯定比落后的泰国好很多。
“如果你愿意放了我徒弟,我就把你女儿带回香江治病。”沈清对村长保证:“绝对保证把你女儿治好。”
宋锦记采购看村长心动,下意识开口:“我也可以……啊……”
宋锦记采购的脚背被沈清狠狠踩中,沈清早就看不惯这个煽风点火,损人利己的采购了。
所以这一脚踩的特别重,痛的宋锦记采购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宋锦记采购想挥拳打人的时候,彪哥直接擒住他的手,把人按在了地上:“沈老板说话,你只管听着。”
彪哥冷声说话的时候,宋锦记采购还想反抗,彪哥手中用力,拧着宋锦记采购的手往后折,手臂骨头反折的剧痛让宋锦记采购一句话都说不来了。
“村长,现在没有碍事的人挑拨离间,咱们不如进屋说?”村长笑眯眯的看着村长。
村长不傻,也知道这个一直不说话的‘年轻小子’才是这群人中,真正的大老板。
莫欺少年穷,也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
村长又笑哈哈的拍着沈清的肩膀,大声说:“小兄弟,你这脾气合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