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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的 胎生 雾气和漫长的黑夜,……(2 / 3)

挠脸皮陷入崩溃的人,当时我却天真地只以为他是过度恐慌。

所以,他为我提供八年前的录音,引导我去发现女尸里小队长留下的联系纸条和金属碎片,他引导我去发现并解读那本小册子里藏着的姓名登记表。

所以,他一直在自然而然地说“录音带”。说得多了,一直被各种信息裹挟的我竟然忘记了,一开始在我杂货店里发现的,周听卯给我留下的明明是“录像带”。

他转录好录音,我就听。偶然有的疑惑也被我自己解释为:也许是口误,也许下地时候不方便携带太多播放机器,只能转成录音。反正也足以得到大部分信息。

自诩聪明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过程里,原本能从录像带中得到的画面信息消失了。

这是他绝对不能直接让我们看到的画面。

如果一开始我们这些人看到的就是最后这样的恐怖光景,巨大的冲击下绝大部分的伙计都会直接崩溃绝望。

他也不能让我看到,八年前的闫头儿,长着和现在的严二掌柜一模一样的脸。

所有绝望的信息,都必须从他这里,做一个阈值的限制,再到我这里。

如果我没有崩溃畸变,那么信息在我不停流血昏迷的痛苦消化中二次过滤,才能一点一点给到身边的同伴们。

他只能指望这种没有理由的默契。

“严二……”我艰涩地说,“不行。你让我再想几分钟。不要投票。”

就当是,救救我。

闫二再一次深深地叹了口气,手有点抖,有些惨然地哈哈一笑。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上一次我运气不错,它吃饱了,开始孕育胎儿,结果最后我只死了一半,人不人鬼不鬼的混着。这次不知道运气怎么样……我还挺害怕的。”

“投票的本身,是为了找到它认为不合格的胎儿。再结合你总结的规则,姑且可以认为拥有“家人”保护的是胎儿,独自一人的“流浪汉”不是。”

他说:“我们拿命淌出来的规则现在就是如此,但为什么一定要有个家人?我没有想明白是为什么。”

“哈,算了。”

“喂,头顶上的亲妈。给您买一送一,死胎:闫默,周听卯。”他短促说。

“咚。”

头顶母体的目光猛然落下。

远处不知何处,一声尖锐地哀嚎挣扎着响起。完全同步的刹那,闫默融化。

作为保护胎儿的坚定守卫,母体捕获并清除了窃取养分的墙中鼠。

可怖的光亮消失了,我曾经体验过一次的,那种难以抵御地困倦袭来。

接二连三的倒地声,所有合格的“胎儿”都栽倒入睡,进入了本次平安夜。

被人为掩盖上一层温和轻纱的童年就此中止,分娩的恐怖剧痛要到来了。

香甜而安然的睡意中,我的眼泪猛地流了出来。

温暖的腥黄羊水把我们淹没。

接着,随着阵痛和挛缩,陷坑的四方边界开始不停回缩。腹部一痛,连接着我们的脐带地道向我扑来。

虚幻又切实地,我感到某种饱足从四边八方而来,我回到了那截困住我的地道之中。

上或者下,就像一开始我感到的一样,什么都没有。

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我曾经看到的一段话。

那是一位作家说过的,他说,人在平原上行走,突然迎面遇到一堵墙,这墙向上无限高,向下无限深,向左无限远,向右无限远。这堵墙是什么?

是死亡。

此刻的我终于绝望地认识到,是的,这就是死亡。

作为还未出生,等待分娩的胎儿,我在死亡中必须再一次等待,等待并不存在的时间流逝。

我前所未有虔诚地向所有不可知的存在祈祷,祈祷这个平安夜后的白天和夜晚,我们还能在陷坑中活过来,哪怕是作为真正畸变淘汰的泥中祟。

不要幸存,不要完成最后的分娩,不要就此结束这场噩梦。

我深呼吸,把手向眼前濡湿的墙壁伸去。

无比粘滑的墙壁中,其他所有的一切都融化被吞食了,仅剩的只有一些还没被消化掉的金属碎片。

它们就镶嵌在墙体的泥土中,和我们在地道里发现时一样。

束缚我的睡袋已经消失了,我又摸向背后,果然摸到了一开始的背包。

来吧。我对自己说,不要忘记。摸出背包里的耳机,对着耳机轻轻叩动了一声。

我知道,在莫比乌斯环的那一头,那个同样被困住,在陌生环境中紧张的自己,一定能够在某个时刻听到这个暗示,配合我重新开始这场孕育游戏。

“高六,野猫,听我说。”

队伍频道的电流声沙沙作响。

我定了定神,平静地整理自己的思绪。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足够幸运,这是不是第一次分娩的循环。我也不知道,之后我们会不会重新变回白纸,遗忘已经见证过的一切。”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帮我赌一把。”

耳机里轻轻敲了一下,高六冷冽地声音在里面平静地回答我:

“我什么时候跳下去?”

我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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