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满意就成,这些东西可都是大补之物!公公这一身伤,只要吃下去,我保证不出几日便能好。”
杨清宁的脸色又白了几分,道:“公公说笑了,这些可是剧毒之物,若奴才吃下去,哪还有命在。”
小六子转头看向马力,道:“公公,看来小宁子公公是不打算领您的情了。”
马力小眼睛眯了起来,道:“你方才不是还说咱家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吗?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就改了主意?”
杨清宁慌忙跪倒在地,道:“公公,这些东西吃下去,奴才的命可就没了,求公公开恩,饶奴才一命!奴才愿意为公公当牛做马,报答公公的恩情。”
马力无视杨清宁的哀求,“只要你把这里面的东西吃下去,咱家就放过你,从此以后再不找你的麻烦。”
杨清宁不自觉地看向那个木盒,忍不住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对蜘蛛和蜈蚣极度恐惧,只要在他身周一米处出现,他都会手脚发软、呼吸急促。之所以有这种反应,是因为在他五岁时,曾掉进一处荒井,不仅摔断了腿,还在荒井中呆了三天三夜。那荒井中到处都是蜘蛛网,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蜘蛛,还有蜈蚣,它们就好似看到猎物般,不停地往他身上爬,尤其是他身上的伤口,极端的恐惧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障碍,事后许久他还记得蜘蛛和蜈蚣爬在身上的感觉。就因为这个,尽管冷宫里到处都是蜘蛛网,他也不敢打扫。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杨清宁的表情取悦了马力,‘嘿嘿’笑了两声,道:“既然他不肯,那你们就当一次奴才,也侍候他一回。”
马力一声令下,其他几名内侍纷纷上前,将杨清宁压住在地上,小六子则戴上了一个特制的手套,拿着木盒走了过来。
杨清宁看他拿着木盒一步一步走过来,他的每一次落脚,就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好似在他耳膜上敲打一样。声音被无限放大,尤其是他慢慢拉开挡板的声音,几乎刺穿他的耳膜。
恐惧,杨清宁陷入极端的恐惧当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处荒井之中,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沉在了双腿上,让他动弹不得,根本不用他们费力压制。
看着小六子拿出一只蜈蚣,恐惧的杨清宁只能用力的吸气,却无法呼出,大脑因为缺氧,慢慢变得混沌,浑身的力气也好似被抽走了一样,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哈哈哈,公公,您瞧他这副怂样,不过几只小小的虫子,就被吓成这样。”
“哈哈,他还以为在娘娘面前得了脸,就能骑在公公头上,真是白日做梦!”
“咱们公公可是娘娘的得力心腹,就凭他也敢对公公不敬,简直是找死!”
众人肆无忌惮地笑着说着,就好似面前的不是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只他们可以随意处置的虫子。对,就是虫子,那木盒子里的虫子。
马力冷眼看着,嘴角勾起残忍的笑,道:“侍候他上路。”
“是,公公。”
小六子领命,一手拿着蜈蚣,一手捏住杨清宁的下巴,强行往他嘴里塞。
“住手!”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的动作。
众人不禁转头看去,只见福禄正快步走了过来。
小六子心里一惊,慌忙站了起来,手里的蜈蚣掉在地上,被他踩了个稀巴烂。
杨清宁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地上的蜈蚣,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马力见福禄过来,一扫之前的嚣张,弓下了他肥胖的身子,道:“公公,您怎么来了?”
看着地上面无人色、双眼紧闭的杨清宁,福禄恼怒地扬起手,一巴掌扇在马力脸上,‘啪’的一声分外响亮。
马力被打得有些蒙,耳朵嗡嗡作响,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随即跪在地上,道:“奴才该死,公公息怒!”
“你借着皇后娘娘的名头,在外胡作非为,娘娘心善不怪罪,今日咱家便代娘娘管教与你。来人。”
跟随福禄过来的内侍上前一步,道:“奴才在。”
“拉去刑房,杖责五十。”,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