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了。只是代入一下,如果她是姬月白的话,定然是不会让许念到自己这里睡的,毕竟她曾经可是明目张胆的想要挖对方的墙角。慕颜玉这会儿想破了脑袋,也琢磨不出姬月白心中到底怎么想的。
她看着毫无防备的抱着枕头倒在自己房间软榻上的许念,侧卧的身姿曲线撩人,腰肢处陷下又起伏的弧度惊心动魄,裙摆随意的落下,开叉处白皙似雪的又纤瘦合度的诱人长腿在布料间若隐若现……脑海中忽然升起一个大胆的念头:难不成姬月白这个女人,想把许念拱手相让?
……
水滴落下,泛起重重涟漪。
心中渐渐起了魔障。
若是无法占有,难以克制,远离就好了。只要彻底断了念头,脑海中或许就不会再有那些卑劣不堪的想法了。
姬月白原本是这样想的。
只是她的目光却控制不住的落在一角的刻漏上,到入寝的时间了。
往日这个时间,许念已经在塌上卧了一会儿了,她身体温软,因由是蛇类妖兽化形体温并不高,可床榻上仍会因她染上些微的暖意,温柔而又熨帖。
她这时,是不是已经躺在了慕颜玉的床榻之上,如同对自己一样为对方暖床。
池中水温此时已经微凉,姬月白披衣走出,只在走出池子的瞬间她身体便被身上的真气所烘干,从衣物到每一根头发丝皆是柔软干爽。
这会儿若是被许念看到了,定然会大吃一惊,明明之前姬月白出浴的时候,身上还有发丝都带着未干水汽,她还以为是除尘术作用有限,便殷勤的去帮对方擦至全干。
她全然没想到还有真气烘干这种捷径。
姬月白手指落在柔软的床榻上,只觉得一片冰凉。
心中寒意更甚,虽刻意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可是脑海中却是不受控制的浮现出,许念揽着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乖巧的蹭到对方的怀中悠然入睡的景象。
全身的血液仿佛被寒冰冻结,身体不受控制的发僵。
那样的彻骨的冰寒,真气无法驱除分室。
她知道,慕颜玉不会对许念出手的。
她是不敢的,对吧。
姬月白到厅中的蒲团上开始打坐,却迟迟无法入定,那股子烦躁之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试着说服自己,这不过是正常的戒断反应,她这段时间太过于习惯许念的存在了,因此才在不知不觉之间沉迷其中,再到弥足深陷。
现在抽身还不晚,一时间自然是难以适应。
但是只要过去一天,两天,三天……时间久了,心总会归于平静。时间会将她不堪的欲念淡去。
修炼难以摒除杂念,强行入定恐怕会出金。
姬月白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她默默的躺到床榻之上。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床榻边空了一人。
她的心也好像因此空了一块。
她强迫自己入眠,可是一闭上眼睛便是春宵红帐,梦里的场景骤然浮现在脑海,软玉温香肢体交缠,被翻红浪。
只是这次,她成了局外人。眼睁睁看着许念揽住了慕颜玉的腰肢,倾身覆上对方的唇。
姬月白骤然起身,躯体僵的发疼。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正常的戒断反应。忍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