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句话落地。
众人看到的是同时金蝉子想要触碰齿痕却又点到为止的收回手, 是哪吒充满占有欲的将容白挡在身后,试图彻底的避开金蝉子。
“玄奘法师,今时不同往日, 你还是要好好珍惜你这一条命。”
“免得......再早死一次。”
九为极数,十世轮回若依旧不能修成正果, “玄奘”就再也不会是金蝉子了。
他眼眸深邃幽冷,看向金蝉子的眼神更是如同刀剑一般,紧跟在玄奘身后的孙悟空视线紧跟着哪咤的动作,生怕哪吒下一次你就直接要了“玄奘”的命。
——若是其他神孙悟空还不会有这种担忧, 但是哪咤孙悟空丝毫不怀疑他能够干出来这种事情。
杀意凛然,认识谁都无法说这是一个玩笑。
但下一瞬,容白微乎其微的一声“唔”, 就让刚才满是杀意的煞星,化作绕指柔,捧起纤细的手腕轻轻揉了揉。
拉扯之中, 落后几步的君吒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容白纤细的手腕之上又是一个齿痕。
充满着标记性, 仿佛要将容白处处都打上他的烙印,才省得旁人惦念一样。
但君吒视线却不由自主的放置在那对比起纤细的手腕来说有些宽大的镯子。
镯子上闪耀着氤氲金光,外泄的法力从他这样的距离都已经感受到了凶猛的威压,带着狰狞的炙热之感。
这哪里是什么寻常的手镯。
这分明是哪吒伴生法器之一的乾坤圈缩小了!
君吒竟然还有些清醒哪咤好歹还知道将乾坤圈缩小成手镯的样式,再将花纹遮掩一番。
他也不需多说自然懂了哪吒为何会如此暴怒, 孽缘孽缘,都是孽缘。
一切都是金蝉子的错, 但接到了十分法令之后, 依然还要将丝毫不知情的小白一起拉入局中,成为局中的牺牲品,同他一起陪葬。
孙悟空看着已经不用任何遮掩将上头的金乌, 玉兔,海浪,祥云等图腾显露出来的混天绫,只希望他这个不知道该要怎么称呼的师父小心一些。
人都有句话叫只有常年做贼的,哪里有常日里防贼的,哪吒更是防不胜防。
“没事。”容白摇摇头,视线从哪吒身上移开,耳垂自觉着十分滚烫。
沐浴又施下净身咒之后他的法力也在周身运行着,自然不会因为这一点力道就开始疼起来。
左不过是因为不能让金蝉子死在哪咤手中,况且也要让哪吒意识一下,这三个月的时间,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法身......用来做如此事情,实在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也不想再回忆密闭的空间之中处处都围绕着哪吒存在时候究竟是何等的场面了。
哪吒低头轻看了一眼容白绯红的脸色,明白了她心中在想什么,顺手就将细若梅骨的手尽情包裹起来,控制着力道更收紧了一些,使两人的手掌紧紧的贴着。
哪吒现在容白身侧,歪着头含笑撇了金蝉子一眼,目光之中尽是挑衅。
“太子殿下何必如此。”金蝉子收回手,指尖在袖中磨梭一下,脸上笑容未曾有过半分变化,好似未曾察觉到哪吒的恶意一般。
“贫僧不过......许久未见小白,一时之间晃了神,只以为还是几百年前灵山禅房之中。”
“小白从前并不喜欢艳色,所以才有此一问。”金蝉子平平淡淡几句话就让哪吒咬紧了牙关,差一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
长枪在识海之中跃跃欲试,最后哪吒想起金蝉子对于容白的重要性这才放下,压抑住杀气。
“那是因为小白如今肆意,想穿写什么便能够穿着什么,不用在意他人眼光。”
哪吒这样说着,但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来,确实从出现开始容白便一直穿着白色衣裙,裙摆潋滟出各色的光泽。
应当是原形,便是金鼻白毛的小老鼠,所以才喜欢白色。
总归不管如何都是和金蝉子没有半分关系。
至于现在穿艳色.....他倒是觉得是因为他所以容白才对朱红色更多了几分偏爱呢?
这样一想,哪吒便觉得自己心中泛起了一抹甜,如同吃了蜜一般。
金蝉子......都不用和他争斗,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死人,有什么能和他争的呢?
视线好似这才来到身后君吒身上,哪吒神色餍足扬了扬眉朝他喊道:“兄长,你也看到如今这般场景了,既然如此,哪咤就托你快些回灵山去请师尊如来佛祖。”
哪吒视线放在金蝉子身上,含笑说着: “以好快些送东土大唐来的高僧去往西天拜佛求经,切莫再耽误了。”
“这责任,小白一个小小鼠妖,又怎么能够担待得起呢?”
他这样反问正好落在了君吒最为担心的一件事情上。
君吒看向容白,不明白现在容白心里究竟是惦记从前的金蝉子,还是现在的哪咤,但是不管如何为了长远考虑容白都不能成为耽误西天取经的因果。
这个责任她负不起。
“金蝉子,你早就应该投胎转世,虽然不知你究竟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