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芝看见后,本能的说:“我什么时候掉的?”
当看到自己腰间香囊没掉后,她露出疑惑之色。
接过香囊,她不由低头对比一下,真像,随后想到自己的香囊好像就是在陆州城买的。
看来是同一家的东西。
香囊鼓鼓的,和她用来装碎银铜板不一样,裴珣将香囊给她肯定是有问题的,于是她将药囊打开。
除了一包药粉,里面竟然还有一叠的纸条,数了数,四十二张,而她这有四十二盏花灯。
纸条上写着:“愿时绾姑娘一生平安喜乐。”
这是那刺客要烧了那些字条,换成这些放出去吗?
云芝芝吃惊的问:“你从哪里找到的?”
裴珣说:“他们周围搜了搜,你是不是把那刺客的衣服弄破了?”
云芝芝回忆一下,她手没挨到过那刺客,不过似乎他削尖的竹竿确实有几招划过他的衣袖,便点了点头。
“这线索可真是即时。”
“那放灯的姑娘难道就是时绾?”
裴珣说:“应该是的。”
“有名字找人就简单多了。”
随后又笑着对裴珣说:“这香囊和我的一模一样,你一点都不怀疑我在自导自演啊!”
“你不会。”裴珣微笑。
云芝芝很受用裴珣对她的信任,她抿嘴一笑,还是要解释一句:“我去洛京前路过陆州城,见这香囊绣的是雪芝,正和我名,我就买了三个,我还记得店铺在哪,我这又多了一条线索!”
“我们放完灯就去那铺子看看,我会把时绾查清楚给你一个明确的结果,希望她真的是无辜之人。”
裴珣马上抓住了重点:“你要一个人去?”
云芝芝说:“我对我的实力有自信,不会有事。你带人在外头接应就好了。”
裴珣淡淡说道:“不行,我与你一起去。”
云芝芝定定地瞧着裴珣:“君子不立于危墙,那刺客说不定就等着我去追查,设下陷阱等着我呢,可不是之前去东水坊打一个措手不及。”
她又强调一句:“如果和卫燃有关系,说不定比东水坊危险十倍!”
裴珣便问:“既然你知道非常危险,为何还要亲自去查,我通知林宽,让他带人去即可。”
云芝芝眼神很认真,那刺客太强了,她怀疑林宽带去的人手还是会让人逃掉,甚至还会出现伤亡,不如她亲自去。
她带着七分自负和三分肆意:“因为我去不会有事,旁人去了,会死人。”
裴珣就知如此,他就喜欢这样肆意又善良的姑娘。
裴珣幽幽地说:“多谢芝芝,所以你保护我的手下,我岂能坐视不理?”
随后轻声细语:“你保护他们,就让我保护你。”
云芝芝愕然,她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好像也能这么解释?触及裴珣的目光,她再一次觉得脸热。
云芝芝躲闪着目光,低头看看脚,踢了一下旁边的小石头,说:“真的很危险,裴珣。”
裴珣微微点头:“我知晓。”
“真要去?”
“我会偷偷跟着。”裴珣一本正经。
云芝芝见状:“那你跟着吧,打不过就跑,别带犹豫知道吗?”
裴珣笑说:“不会比你慢。”
惹得云芝芝笑了起来,她望望月色,又看了看手中纸条,和裴珣吐槽:“那刺客也不知怎么想的,他知道不留把柄,巴巴的跑来换字条,为何一开始就不阻止时绾姑娘放灯?”
裴珣此时目光柔和下来,他轻声说:“芝芝,他想让他喜欢的姑娘心安一些罢了。”
云芝芝取笑:“你这是猜测刺客和那放灯的时绾是一对有情人?”
裴珣说:“要不要打个赌?”
云芝芝想了想,好像输的几率大,但可以问问:“赌什么?”
裴珣说:“我赢了的话,我明年的生辰你再带我去看一次洛京。”
就这啊……虽然输的可能性大,但赌注不值一提,万一她赢了,她可就赚了,于是云芝芝毫不犹豫:“赌了,你输了答应我一件事。”
裴珣温柔一笑:“好!”
云芝芝有些无语,这么不犹豫的吗?
“答应这么快,不怕你做不到?”
裴珣严肃地承诺:“我一定可以做到。”
云芝芝见状,拍他肩膀:“我不为难你。”
裴珣不以为意。
云芝芝笑说:“管他和时绾是不是情侣,但他今晚运气不好,刚好碰上我了。裴珣,我们走吧,去找时绾。”
裴珣哑然一笑:“确实运气差了一些,现在他还活着,本事不小。”
云芝芝一听,这提醒她了,她打量裴珣,见裴珣也没带他的剑,她沉吟一下:“裴珣,他功夫非常不错,兵刃也十分古怪,我近不了他的身。我们需寻两把兵刃再去找人,我才有把握制住他。”
又叮嘱裴珣:“还有,他是一个刺客,不知会不会先下手为强来杀你我,所以在没有抓到他们前,我们兵刃不要离身。”
裴珣自然知道云芝芝的功夫有多好的,她都近身不了的刺客,那只怕是顶尖刺客。
他完全放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