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名手下一般,一脸不可置信的同时,根本不知该如何形容他所看到那画像之时的震撼。
而坐于桌案之旁的李士实,此刻在听闻到这名手下的奏报之后,原本还不以为意,以为之前那名手下只是看花了眼的他,神情瞬间变得凝重不说,更是在回过神来之后,直接抢着说道:
“是不是那副画作若是能上上颜色的话,就和本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什么区别?”
后续进来的这名手下,正在抓耳挠腮琢磨如何形容那画作的震撼之时,耳旁忽的传来了李士实的这般话语,眼前一亮的同时,更是在李士实话音刚落之后,就接着说道:
“对!对!对!大人您形容的对!就是那般相像!”
呃!
这名手下满面喜色,在回答完李士实的话语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大人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就当他疑惑的时候,忽的看到了跪在一旁的另一名手下,见到他此刻也是满面忧愁和苦涩后,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貌似是来晚了,在这之前,好像就有人已经将此事奏报上来了。
想到这里的这名手下,神情微微有些惋惜之后,就瞬间瞪大了眼睛,不顾李士实就在身前,直接冲着一旁的同僚问询道:
“你在哪里看到的?”
这名手下听闻到耳旁的问询,并未直接回答的他,下意识的先抬头朝着李士实看了一眼,当他看到李士实的目光也正朝着自己望来后,赶紧出口答道:
“我是在食全美饭庄那里碰到的那些黑衣人!”
这名手下听到他的答复之后,神情变得凝重之余,开口说道:
“卑职是在东直门附近看到的!”
李士实听闻到这两人所言,神情顿时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要知道两人方才所言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一处所在,而相同的是,两处都有人在走街串巷,拿着画稿搜寻他们的踪影。
想到这里的李士实,一脸严峻之色的同时,更是冲着后进来的那人问询道:
“你在东直门附近,可曾注意到城门口的动静,那边是否也有人在逐一盘查?”
后进来的这名手下,听闻到李士实的问询之后,皱眉稍稍回忆了一下的他,不确定的答道:
“卑职在那之时,曾看到过有东厂之人在城门附近游走,但对方是不是也在拿着画稿寻人,这卑职就无法确定了。”
说完这句话的这名手下,看着对面李士实那冷峻凝重的神情,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试探着问询道:
“大人,要不卑职再回去打探一下?”
李士实满面凝重,听到这名手下的话语之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来不及了!”
此刻的李士实,到了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对方所言的画作到底能达到何般逼真的程度。
也没有想明白,对方到底是从何处获知到了自己和那些人的容貌,难不成是天津卫城之中出现了叛徒?
可是不应该啊,就算是有叛徒出现,那这画稿又作何解释,难不成还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想不清楚其间缘由的李士实,此时此刻并未在这上面过多纠缠,直接站起身形的同时,开口对着面前的两人吩咐道:
“去外面将王立东招呼进来!”
“卑职遵命!”
先进来的那名护卫,在听闻到李士实的话语之后,快速应下的同时,更是起身就朝着外面跑去。
没消片刻的功夫,王立东在那名护卫的带领下,快步走进了房间之中,躬身拱手对着李士实行了一礼之后,开口说道:
“大人!您叫我?”
李士实点了点头,一脸凝重之色的他,看向王立冬的同时,直接出言吩咐道:
“王立东,马上把外面的兄弟招呼进来,此地已有暴露的风险,吾等赶快离开!”
说完这句话的李士实,不顾王立东那惊诧的神情,继续出言吩咐道:
“另外本官、你,不可再将真容展露在众人面前,朝廷这边好似是通过一些手段,已经获知到了吾等的容貌,所以以后吾等必须万分小心,不可再让外人看到吾等的容貌。
另外还有那些从天津卫返回来的兄弟,也和吾等一般,容貌已被朝廷获知,你先差人过去,叮嘱他们的同时,将他们全部安置在一处,这些时日……就让他们闭门不出吧!”
李士实话语说到最后,也是一脸为难之色,但是在稍稍停顿之后,还是没有忍心下达灭口的命令。
而对面的王立东,此刻一脸震惊的朝着李士实望去,心中对于李士实方才所言,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颊的他,看着李士实出言问询道:
“大人,通缉令和告示上面的画像,咱们之前又不是没有见过,至于这般小心行事吗?”
李士实听闻到王立东的话语,面露苦笑的同时,开口说道:
“具体的情形,本官也是听这两名兄弟所言,但是若按他们方才所形容的样子,那可绝对不是通缉令和告示上面的画像。”
王立东听闻到了李士实的话语,眉头皱起的他,转头看向一旁的两名手下,可是他还不待出言问询,对面的这两名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