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对大明的事情了解的这般快速呢?
宁王和兴献王叛乱的事情,这可以通过那些私通鞑靼的行商口中泄露。
可是父皇的事情,公告天下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吧,对方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上行动呢?
是自己多想了?
还是说在大明的内部,还有人和鞑靼纠缠不清?
呼!
朱厚照想不清楚,也弄不明白。
早知道会扯出这么多的事情,之前应该留下那图鲁博罗特的性命才是。
最起码,也好从他的口中索审问一下,对方到底是因为何故,调动了这般数目的兵马前来。
区区只是抢掠一番的话,根本没必要如此。
朱厚照皱眉沉思。
许久之后。
思量无果的他,终究还是放下钻这个牛角尖。
将桌案上的香茗端起喝了一口后,方才发现这么长的时间过去,茶水早已变得冰凉苦涩。
“来……”
朱厚照话语刚刚出口,随即就是苦笑中断。
他忘了!
眼下已然不是在深宫之中,身旁也没有那些宫女奴婢侍奉。
这些只知道舞刀弄剑的兵丁,哪里会注意这些细枝末节,唯一一个还算会伺候人的,还刚刚被自己派了出去。
朱厚照一念至此,再加上也不是太渴的缘故,索性也就不再呼喝,起身站起身形,朝着营帐外面走去。
自己。
这是第二次来草原吧?
只不过和第一次前来时的心性,已然全然不同。
那时候的自己一腔热血,不管不顾,带着一个千户所,追着数万的鞑靼大军猛跑。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感觉后怕不已。
那一次。
但凡那鞑靼骑兵调转马头。
也或者是后面的大同边军没有追上来。
可能现如今的自己,都不会存在了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