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毒啊?”
“啊对!要先消个毒!”
纽盖特想起来,他双手按住你的双臂,低头靠近。你感觉到胸前一阵湿润,有软软的东西卷着那里的肉。
“你干什么?”
你把他推开,看向伤口处,湿润一片,大约是口水。
“噫——”
“噫什么,这种蜂子被蛰就是要用口水消毒,等下就好了。”
“你别骗我!我要下山去找医生……”
“老子骗你干什么?老子被蛰时一样用口水消毒!”
“偏方,你这是偏方!”你转身拿起上衣批好,口水确实是偏方,你小时候也用过,蚊子咬啊发痒都那口水糊过。“我自己也可以……”
“那你舔一个试试看!”
你小声的嘀咕被他听到,你没有理会他,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纽盖特捡起恶魔果实跟在身后,手掌握着水果的底部,那像颗球。握着握着,他把果时换到另一只手,举起了手掌观看,手掌成爪状,“和这个一样大呢……”
感慨万手指慢慢挪到了嘴唇边,不知道他想了什么,铜色的皮肤慢慢爬上了一点红色。
你来到了镇上的诊所,那里的医生给你开了散毒散,并且和你说山上的蜂虫用人的唾液消肿比较快。
纽盖特得意到不行,“你看看你听听,老子没错吧?”
夜晚,你洗了澡出来吃了药,医生没开涂液给你,他只说用口水一天涂抹三次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他不建议乱花钱。不涂的话等它自动消退大约要三四天。
医生人还怪好的咧。
你打算将口水抹在手上再摸到胸上,旁边的纽盖特一直啧啧啧的看着你,表情嫌弃。
“你杵在这里干嘛!洗澡啊!”
“噫——真脏!”
“……”
你说过的话他还给了你。这家伙真是又幼稚,报复心还强!
“关你屁事啊!”他那么看着你,搞得你羞到满脸通红。
你这是在消毒,消毒,是正常的!
不停地洗脑自己。
“啊啊啊啊啊你能不能不要再盯着看我了!”你连第一步舔手指都过不了心里那关,如果没人还好。
“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一样!”
“我就是女人啊!怎么了!”
“……哦,对哦。”
“……”
他走过来,站在你面前,你捂着胸警惕他,“你干嘛?”
他把你的双手拿开,引得你哇哇叫,“啊啊啊啊啊啊你干嘛!”
“闭嘴!就你那磨叽劲老子看的都烦死了!不就是抹口水吗?搞得见不得人似的!”
他照着伤口一口啃下去,将伤口含住,唾液很快湿润。
“!!!流氓!嘶——”微烫的软肉划过你的肌肤,痒痒的,你脑中的弦崩断,他,他,他他拿舌舌舌……
双手的手腕被大手捏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动作。
和刚被蛰时不同,他那次是认真糊口水。这次小动作多得很,轻微的磨咬,吮吸……
一会儿后他松开了手,扔下一句老子去洗澡,投胎似的滚去了卫生间。
你都没反应过来人就不叫了,你的衣衫半解,你忍住拿纸巾擦拭掉,拿手扇了扇脸颊,又拍了拍脸蛋。
挥走异样的情绪,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