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纷纷说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口怨气!铁汉让他们吵,出这口气!而这时,一道白影进入营帐,兄弟们看见这个人,立即闭嘴。
“嫂子。”
“嫂子,我们兄弟请你给血狼说一声,让我们去灭秦家吧!就算战死,我们也要将秦家灭掉。”
“嫂子,求求你了!血狼的威信容不得任何人侵犯,不然往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过来。”
英子走到兄弟们前面,见兄弟们都要求返回炎都灭秦家,她抬手示意大家先安静下来。说:“这件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刚从帅营回来,血狼有令!”
兄弟们听到命令来了,一个个面色严肃,笔直的站在冷洛身前,等到命令。
英子轻轻抬起右手,掌心缓缓张开,一个血红色的狼型图案出现在冷洛手心。“血狼有令,朱雀堂所有精锐不得擅自出战,铁汉立即掌管指挥部大营军火库!辅佐夜风。”
“是。”
兄弟们全部接令,铁汉恭敬的将宽大的手掌伸出,兄弟们见英子见图案印在铁汉掌心后,这才发话:“嫂子,难道我们任由那些人欺负吗?”
“你们还不明白血狼的意思?”
见英子反问,营中大将都面面相觑,一个兄弟沉吟之后踏出。“血狼的意思,给那些人一点甜头,等他们凝聚在一起准备将我们一锅端掉的时候我们再出击,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兄弟们恍然大悟的点头,刚才请战的于金问:“那秦家呢?”
英子淡淡的说:“上面另有安
排!铁汉,立即率你的人去军火库,备战吧!要打,就该让他们知道疼,狼军永远是他们不能抗衡的。”
“是。”
兄弟们这下可是热血沸腾,跟那些所谓的正统军打,他们怎么不兴奋!一个个领命离开,各自准备。
夜阑人静,大地上万物都进入了梦乡。天空像一块洗净了的蓝黑色的粗布,星星仿佛是撒在这块粗布上闪光的碎金。
在朱雀堂各部加强防备的时候,G省最北部,由于这几天穗城域武司战士对狼军出手,这边的兄弟调了一半去东面;因此这边的防守比往常相对弱了一些。
而在G省北部一个看不起眼的山丘下,朱雀堂好几百名兄弟在这里的防线上,在防线外,那里是一片小平远,几定帐篷格外显然,今夜只有十名兄弟在这里。
中间那顶帐篷中,一只蜡烛,光线昏暗。
雅国圣主被押到这里已经好几天了,这些天她都处于迷茫中,感觉所有的事情似乎是一瞬间,可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一点都不明白。
全身被绳索帮得结实,除了给他们送饭的人,她们几乎见不到其他人。
两位少女见主子在挣扎,面色阴沉,又有些担忧。一少女说:“圣主,盟主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要杀便杀,让我们在这里受折磨,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圣主,这样的盟主跟龙擎天有什么区别!他想用你来吞并我们协会,他的野心比龙擎天还要大。现在,其他盟友怕是也遭到了不测。”
雅国圣主侧脸望
着自己的两名贴身婢女,怒斥道:“我们要尽量保存体力,逃出去,不然协会怕是真的有危险了!”
话是这样,可雅国圣主的脑海中却还是回想贝基打伤她那晚的情形,她尽量寻找出腻端出来;根据贝基的话,是因为自己不给他经费他才出手的,可他并没有开口问自己要经费啊,他是不是记错了?
对了,那天他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他有酒味,他喝昏了?
不对,贝基能让贝家经济笑傲世界,绝不可能因小失大,这中间一定有原因!难道有人在中间挑拨,贝基轻信了,就对自己出手?
雅国圣主不断的举例,可每想到一个问题,她还是觉得不对劲!她坚信一点,那就是贝基不是傻子,也不是听风就是雨的人。
还有,自己身边全是引雷和液体炸药,这分明就是担心有人前来救自己!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雅国圣主心中无数问题需要解答。
帐篷后面数十米外的草丛中,十几道黑影趴在这里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他们在观察这里的情形和人数。
片刻,一道人影来到后方,低声说了几句,那人便悄悄摸到为首之人身边,小声说:“这里只有十个人,在我们正前方五百米出,有狼军朱雀堂近千人。”
“十个人?确定?”
“确定!”这人补充着说:“虽然只有十个人,可下面全是雷区,一旦触碰爆炸,不但会惊动那边的人,我们也有可能命丧在此;雅国圣主就关在中间那顶帐篷中,里面的情况
不知道。”
为首之人目光盯着对面关押雅国圣主的营帐,低声说:“我还疑惑东方鹏飞为什么会将人关在这种敌人,派这么点人守卫,原来是担心有人营救雅国圣主,想借机将前来营救的人一同炸死在这里,够种!”
“队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有多少雷我们不知道,巡逻的人每隔三分钟就会经过那顶帐篷一次,也就是说我们只有三分钟的时间。这还不包括突然事件!”
队长眉头皱得紧紧的,他目光在黑夜中悄悄扫视对面巡逻的人,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