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进来!”
“是。”
片刻,绝世少女侍剑推门走了进来,美丽的眸子扫过众人之后没发现鹏飞,尽直走到西门剑面前,问:“少爷呢?”
“先坐下吧!”西门剑招呼着侍剑,待侍剑坐下后将今晚的事一一说了出来,最后,这才说:“少爷的情况不太好,这个时候也难以静下来,侍剑,要是没什么大事的话,你们就自己拿主意吧!或者将这件事告诉黄金箭矢武队的首领,让他亲自来办!”
侍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如今这样,沉吟了一下,道:“接到少爷的电话,大队长就派我们前来了!现在堪洲高手全到了这边,少爷有没有说由谁来接手?”
“没说。”西门剑摇摇头。“少爷只是告诉堪洲高手到了之后会有人联系我,只是没想到是你!对了,侍剑,这次你们是谁带队?”
“我的小组不参与这次行动!毕竟我们暴露过,带队的人是七队大队长——花妖!至于其他事,就不是我该知道的了!西门,你去见见花妖,你们商量吧!”
黄金箭矢武队七队大队长是花妖?西门剑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因为花妖是贝家庄园中一个看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还只是负责卫生的,西门剑怎么会不惊讶呢!
重重叹了口气!西门剑起身道:“好吧!我去见见花妖,少爷现在失落,咋们绝不能让所有的计划和行动受到阻碍!”西门剑扭头对白伟和火焰说:“你们也行动吧,别耽误时间了!死士兄弟留一半下来保护少爷就行,外面
还有我们的人,应该不会有事的。”
白伟和火焰两人同时点头,起身跟西门剑和侍剑一起离开了!
英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见西门剑他们都走了,只留下自己和十几个狼军兄弟,她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没心情去做,目光时不时的瞄一眼冷洛的房间,她想知道自己的东方大哥现在怎么样了?伤势如何?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冷洛静静的坐在柔软的床上,套房中的壁灯散发出淡淡的微光,本是很浪漫的房间,可冷洛却在这时感觉不到一点的温馨气息。见鹏飞失魂落魄的进来,一个人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不停的吸烟,冷洛的心快碎了!
认识鹏飞这么长的时间了,冷洛从未见过自己的丈夫这般消沉后!从来都没有,就算上次罗巴洲,冷洛都没见鹏飞这个样子。
感觉心口堵得慌,冷洛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鹏飞!下床,慢慢走到鹏飞身前,蹲了下来!望着鹏飞缠绕在鹏飞指尖的寥寥青烟,目光再顺势而上,当发现鹏飞下颚的胡渣时,冷洛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
这才多长时间,相公他要承受多大的压力,怎么才几个小时就长胡渣了!这沧桑的神态,冷洛感觉好陌生。玉手搭在鹏飞冰凉的手背上,此时此刻,她感觉语言竟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相公,到床上去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鹏飞摇摇头,挣开冷洛残扶自己的双手。“我没事!洛洛,今晚的事你别乱想,那些东西是重要,可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们姐妹更重要
!东西没了,我们可以再抢回来,可你要是没了,我到哪里去找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
听着鹏飞这沙哑声,冷洛的心骤然一疼,手掌用力抵住心口疼痛的地方,身子微微弯了下去!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安慰自己!这番话,彻底的触动了她内心最深处的那根弦,也融化了她冰冷的外衣!
“相公,你别这样,好吗!别让洛洛难受!”
冷洛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望着鹏飞那布满血丝的眼瞳,她真的好像把丈夫心中所有的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可这种痛,能转移吗?
见鹏飞猛吸着香烟,用尼古丁来麻醉自己!冷洛终于知道一个人真正心疼,还是为所爱之人心疼的滋味,是多么的深刻!
当两颗晶莹剔透的泪水冲破鹏飞空洞无色的眼眸,顺着苍白的双颊缓缓滑下时,冷洛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心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般疼痛。
自己的丈夫,他的眼泪比鲜血还要珍贵!可他珍贵的眼泪在今晚,却是连续流了两次,这让冷洛怎么不明白鹏飞的心有多痛呢!只是丈夫习惯了一个人杠,不喜欢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现得脆弱;可是,再坚强的人也有倒下的那一天,贝基,他这一次估计会倒下了!
抬手准备给鹏飞拭去脸颊上的泪痕,岂料,鹏飞却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很无助的抱着自己的双腿!见状,冷洛脑海中突然闪过鹏飞以前跟安然他们打闹时说的那些话。
男人哭的时候有风,因为他
想让风吹来沙子,迷住自己的眼,遮住别人的视线,他不想一下子就被看穿。沙子是男人的借口,也是男人的心酸;沙子曾给男人带来懊悔,也曾给男人一片不被追究的孤单!
男人的心红得让人看得见,可男人的眼睛红的时候却不愿意被发现。眼泪在男人的世界选择了形只影单,眼泪在男人的心中最能熄灭那场爱情的火焰!男人不能总是哭,哭的时候有太多的情感,情绪能让男人走向极端!男人不能总是笑,笑的时候需要太多的浪漫,快乐让男人舍不得过去,走不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