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走了,鹏飞没急着离开!一个人坐在花园中的木椅上,双手抱在胸前,仰望蓝天的目光,久久没能移动!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鹏飞的思绪被兜里的铃声给拉了回来!拿出电话,看见是贝尔的号码!鹏飞漫不经心的按了接听键。
“喂,有事吗?”
“贝基,你。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低落!”
“没事!”
鹏飞的语气很淡,淡得让电话那头的贝尔感到心疼!
“我回来后听说你下山了!现在在什么地方?不忙的话就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别管我在哪里,我马上回来!!”
鹏飞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沉吟了一下,起身,站在花园中时!这才发现,已经是黄昏了!
黄昏是美丽的,但鹏飞的心情却是低落的!透过庄园中松林的缝隙,望见那夕阳坠落下去,收敛了它的光彩,然后抛下云朵,独自溜到了地平线上。花儿们不能借助于太阳的美丽光彩来梳妆打扮自己,色彩由绯红到粉红,渐渐暗淡下去。
鹏飞黯然的目光看了一眼四周,抬脚走了出去!
夜幕已经慢慢降临,庄园中的灯光由泛黄变得明亮!就在鹏飞去贝尔别墅的时候,据贝家庄园主楼不远处的一栋别墅里,权叔一个人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神情极为痛苦,在其手中,还拿着半瓶烈酒!
今天在贝华荣的书房中,权叔跟贝老爷子谈了很多!离开主楼后,也不知道权叔的心里
在想些什么,回到这里便开始喝闷酒。
像他这样的老人,能有什么事令他这样痛苦!在贝家,谁还能令他这样!权叔可是管家,权势大的惊人。
良久之后,就在权叔还想继续买醉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听到门铃声,权叔变得警惕起来,起身慢慢打开房门,当发现是贺阳德时,立即将贺阳德请进屋。
进屋后的贺阳德,嗅到一股刺鼻的酒味时,立即将目光移到茶几上那酒瓶上!对权叔说:“还是被我给料中了,你果然在挣扎!”
闻言贺阳德的话,权叔收起了昔日的和善,冷笑一声!目光尽是贺阳德。“是老爷让你过来送我一程的吗?”
坐了下来,贺阳德摇摇头!“不。我是来救你的!贝家出现内奸这么大的事,你是逃不掉的!你到窗户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吧。”
带着疑惑的神情,权叔慢慢走到床窗前,轻轻将窗帘弄了一个小缝,透过窗玻,当发现今夜巡逻的护卫比往日过了数倍,甚至还将自己的别墅给包围了!权叔大惊。
“看到了吧!老爷已经对你起杀心了,你是贝家老人又怎样!胆敢对贝家不利的人,不管你是谁,老爷都不会心软的!”
看见权叔面色狰狞的走了过来,贺阳德面无表情的说,此时的他,哪里会是在鹏飞面前的那样!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
“哼。老爷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只要我想走,这里没有谁能留得住我!”
“那你的家人,儿子孙子呢!我不相信你
忍心去送几个黑发人。”
这个问题,算是真正的戳在了权叔的心窝上!沉吟了一下,权叔终于正视贺阳德。“你说你是来救我的,你有什么办法!老爷他已经怀疑我了,他的手中也有大量的证据!老爷说,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将其他潜伏在贝家的内奸给供出来,便给我一个全尸,也不会伤害我儿子和孙子!可是,我根本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老权啊,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隐藏了!我也不愿相信你是内奸,可老爷手中的证据相信自有它的来源之处,你说得过事实吗!你会相信老爷的话吗?给你一个全尸,不伤害你的家人。实话告诉你,这是老爷的手段,一旦你供出其他人,你和你家人马上就会身首异处,斩草除根不是贝家一贯的作风吗?”
这个贺阳德,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他不是老爷的老师吗?权叔有些迷茫,但却明白一点,不管自己做什么选择,都是死路一条!
“贺老爷子,我不是内奸!我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到底是谁在陷害我!”
“我相信你不是,但现在已经没用了!你只有带着你的家人一起逃出这里,而且要快,不然,我敢保证老爷会将你的家人控制;离开这里,暂时保住性命,再查也不迟。”
听到贺阳德要自己逃出这里,权叔摇摇头!“不。如果我真的逃了,就是畏罪潜逃,一旦老爷下令,那我和我的
家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追杀!”
“姓权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及这些!老爷不仁,你还顾念什么情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你几个儿子、儿媳妇、孙子他们,难道你想看见老爷下令杀死他们吗!”
权叔的固执,让贺阳德吼了起来!
闻言贺阳德的话,权叔脑海中瞬间闪过自己的亲人被护卫们乱枪打成筛子!想到这些,权叔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杀气,苍老的目光变得血红!咬咬牙,上前握着贺阳德的手臂。
“老爷子,你是老爷的老师,在贝家威望极高,如果说现在还有人能帮我洗刷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