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时陈路说的。
“拍的蛮好的。”
陈路将目光从屏幕转移到陶萄脸上, 表情若所思。
“你这些都是跟我在片场学的？”
陶萄：“您是指？”
“你控场能力挺强的，镜头和运镜用的熟当。”
“不说拍摄的水准。”
“至少形式上能打90分。”
听到形式二字，陶萄掀了掀眼皮。
“陈导, 您是指我的内容不行？”
形式上能打90分？内容不能打？
陈路摆手：“不不不。”
“我就问问，你这是第一次到剧组来？”
“之前没参与过这种拍摄活动？”
陶萄瞬间就明白陈路在说什了，看着陈路狐疑的眼神, 陶萄实话实说：“没。”
“等一下。”
她低头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拿起来。
“这都是我跟着您和赵导拍摄做的笔记。”
“上面都写了日期的。”
陈路的眉毛抖了抖, 然后捏着那本笔记本, 翻皮质的封皮看了一眼。
一指厚度的日记，已经做了将近一半的笔记。
而且上面还清清楚楚写着日期。
第一页正是她第一次到剧组来的日期。
【1月3日。剧组实地拍摄运用到的道具……，其反光板的运用些复杂，一般是导演只会运镜和镜头角度……喇叭是必要的，工作人员杂乱且数量多的情况下, 需要导演将拍摄的每一个步骤都了若指掌，且完全熟悉每一个拍摄的目标……】
乎每一天, 陶萄都做了很多的笔记。
其大多数都是她通过观察所发现的，一始是记录场地和拍摄的道具, 往后面就是导演何分配工作人员的工作，一些细节的拍和停止的口令都被记录得清晰明了。
合上日记本，看向陶萄时, 陈路眼已经全是震惊。
“今天真的是你第一次掌镜导演？你今天的这些发挥……都是这些天跟着我在片场学的？”
陶萄头：“嗯，是。”
陈路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了。
旁边的女演员听着这话也些呆。
至于赵亦，盯着陶萄镇静的表情，些出神。
“你十八岁吧？”
“果我没记错的话。”
陶萄头：“是的陈导。”
“您不算雇用童工。”
闻言，陈路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好！”
他连续说了个好。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陶萄些不太明白陈路的确切意思。
“所以您看这内容……”
“是合格还是不合格。”
问完之后，陶萄没等陈路回答, 道：“果不合格，也请陈导……不要找我补救了。”
“我的法，拍摄的风格，以及对这段戏的看法，我已经全然拍摄出来了。”
“果需要精进，可能我力不足。”
她很感激陈路能给她让两个小时出来，把现场的所工作人员都安排给她调动。
但她现在拍出的东西，已经是她认为顺眼的成品。
果改，那就是从顺眼变到不顺眼，且陈路不会满意，她也不会满意。
她不是那要让自己的东西冒冒失失的成为半成品。
陶萄盯着陈路，眼神很坚定。
果她的拍摄片段能够最终被播出去的话，那对她而言是天大的好处。
而她竟然说果陈路不满意她也不拍了？
工作人员在心嘲笑陶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