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互对视,眉头紧皱,似乎在说——这是什么公司,从来没听过。
中一位男导师破尴尬:“你们公司有什么代表性的艺人吗?这个名字有些陌生哈哈。”
陶萄非常轻易从这位导师眼里了戏的意味,主持人话筒递给了温修身旁的男生,那男生表情有些忐忑,他说:“我们是网红孵化公司,有一些比较大的网红。”
“比如呢?”
“xxxx……、是我们公司的。”
念出来的那几个字被殊处理掉了,来节目不想给无关紧要的人广告。
陶萄直觉那个人说的是自己的名字。
导师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哦,是她啊,好像过她的视频。”
在场的他练习生有人摇了摇头,导师道:“不过我们这里不是什么可以投机取巧出道的方,你们好好加油。”
然后……没有然后了。
节目组连他们单独的自我介绍的没有剪进去,温修除外,有短短几秒的照片加名字的海报式介绍。
陶萄耐着性子两个多小时的节目都完了,那些排名在前的,无一例外都是镜头充足的。
他们大部分有较好的舞蹈和唱歌功底,也有两个是实力较弱的。
不过导演似乎偏爱他们,镜头给的不比他人少,加他们似乎都有自己的人设,所以吸粉能力一点也不比他人差。
这个节目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实力好确实可以得更多的镜头,是有人保的人,同样走的是阳关道。
弱肉强实本是现实,道也不必无趣去控诉资本操纵一切。
对于他们的不受重视,陶萄得很开——不重要的人的确没必要浪费镜头时长。
是——可以讨厌,没必要毁掉。
张新起那张苍白羸弱的脸,陶萄心里升了强烈的对于某一类人的恶意。
她对公司本来没什么归属感,更加别说对这些所谓的“后辈”的关怀,人不能争取自己想要得的东西,归咎于自己的没本事。
——是有些事情不一样。
从某种意上来说,她是那个自私自利的陶萄。
——她要去那些自己讨厌的东西弄得一团糟。
也许是移情作用,陶萄着那些乐融融的弹幕,感一阵心悸,然后便非常顺畅——无声笑了起来。
笑完后,她感觉手脚有些冰凉,然后起身浴室洗了个澡。
这天晚上,陶萄直凌晨四点才睡着。
她想了很多东西,深夜窗外忽然下起了雨,陶萄走窗户前站了一会,豆大的雨点夹裹着爷的深沉在玻璃上,陶萄轻轻笑了一下。
雨落在上的前一秒,是否也想过生死,有过悲喜呢?
她想,人真是复杂的动物。
奋不顾身和无法脱身两种处境,同样让人怜悯。
二天醒来后,陶萄电话给周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