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合同摆在穆晴面前。
“公司有时候会接到一些比较大的单子，比如呈朝这种，这种单子和我们私人接的推广不同，一般是直接委托公司的，有的委托一个公司，在一个公司里寻找符合推广形象的人，有的则委托多个公司，在多个公司寻找合适的人，这样一来谁能拿到推广就各凭本事了，像这种直接委托公司的单子一般是那种底十分足的懒得宣传偶尔有宣传的需才搞这么一次的‘庞然大物’，这种寻找的式于网红公司和网红就和竞标和抽奖差不多，各凭本事或者各凭运行得通。”
陶萄听周虹的话，仿佛临其境地感受到了另一个资本世界的息。
她们于那些资本家而言，不过是摆在货架可任由挑选的商品罢了。
周虹又道：“这种单子落到公司手里，公司会从大的网红开始推荐，在你之前，穆晴是第一顺位，如穆晴没被呈朝看的话，那么公司就会继续往后推荐粉丝和实力排第二的人，以此类推，如她被看了，后面的人就连被推荐的机会也没有。”
“不过现在变了，你是公司推荐的第一顺位，而余蔚红是第二位，穆晴现在排在第三，她现在的价值已然大跌。”
陶萄心里的想法有些复杂，她整理了一下思绪，朝周虹问：“周姐，这种大单子一般多久来一次？”
周虹：“专门给我们公司的单子一年也就那么一两次，但是‘竞标’倒是挺多的，一个月有两三次，不过那些是资本广撒网，普通的网红基本没有机会的，那些能从多个公司中脱颖而出的，一般是知名度和实力并的网络红人，而且一定存在一定的‘带货’价值。”
陶萄想到闻言，不由有些古怪地问：“这种不会还做简历吧？”
她也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周虹认真地告诉她，有的机会太好，真的会有网红认真做简历给公司投出去的，这些简历的内容就是他们曾经做的推广的“光荣履历”。
陶萄感觉自己被震撼到了。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行业也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在“恰饭”这件事情，竞争激烈。
穆晴近没有任何行动，没有新某音视频，也没有在微博回复大家的质疑。
陶萄其实也可以像之前穆晴求她那样来求穆晴的，但是陶萄没这么干，倒不是为她处于人道主的善良放过穆晴，而是为她不想网友倒戈认为穆晴才是那个被算计了的受害者，其比一个强弱，陶萄在意的是那些为好奇而目光放在她的人。
如穆晴陶萄道歉了，那么受害者就从陶萄换成了穆晴，到时候舆论的走又是未知。
到了锦荣衣阁，雨也渐渐停了。
陶萄从车下来，支着一透明的伞，伞看起来轻薄，她的衣服也是。
陶萄穿着这件衣服，大的原还是不想被闷到，锦荣衣阁还是木头的招牌，牌匾中央刻着几个大字——锦荣衣阁，看起来朴素又大，有点民国电视剧里少爷小姐会去的那种店铺的味道，不过镶着玻璃的雕花门看起来有了泛白老旧的痕迹，见到有人过来，里面一个约莫五十岁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