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陶萄：“没事，我不会晕倒的。”
陶萄朝周虹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然捂着额头也不在意别人量的目光，走进了医院大口。
周虹倚着车思索了一会儿，进了车里，想了想还是没算走，直到一张交通违规的条子贴了过来：“这里不能停车。”
周虹冷着一张脸把车开回了司，心里担心陶萄，便路上趁着红绿灯给陶萄发了好几条微信，陶萄估计没见，也没回。
一进司，周虹便碰到了正和他迎面走来的老江和穆晴。
老江想上前问几句陶萄的情况，穆晴也盯着周虹，眼里带着几分闪躲，穆晴实在没想到陶萄不会躲避，就那么直直被她砸了一下，她到了血，脑子也晕来了，穆晴这两年习惯了横行霸道颐指气使，骨子里却始终还是那个带着点自卑怕事的山村女孩，尽管她一味想把那一面藏来，可等到真的大事发的时候，穆晴清楚感觉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压和恐惧。
之前她能顺利欺压别的网红，是因为那人都玩不过她，她比他们狠毒，比她们下限低。
可陶萄好像只是来玩不过她，不知为何，陶萄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穆晴感到心慌，尤其是会议室前她的那一眼。
如果摆平不了，她……穆晴用捏着自己的裙子的布料，告诉自己，这种事情不会发。呈朝的合作是她的，司的所有人就都会向着她这一边，想到这里，穆晴的背比刚才稍微挺直了一。
她勉强朝周虹露一个微：“周姐，葡萄她怎么样……”
周虹闻言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分厌恶的眼神瞥了穆晴一眼，然从她身边走了过，走路带风，是冷风。
穆晴走到司大口，表情才重新恢复正常，她语气又变得倨傲来，问老江：“周虹以前是这种个性吗？”
老江摇了摇头：“别说了，你今天做的太过分了。”
“周虹以前从来不会真正发火。”
“她脾气很好。”
老江这么讲着，语气却也带着几分不确定。
周虹脾气真的好吗？是个人都来，这两天的周虹太不一样了。
刚刚她那冷漠的目光……和之前会议室陶萄给她的感觉有类似。
陶萄这次进徐意的办室，没有像上次一样等了。
躺在被调了角度的椅子上，陶萄闭着眼睛，任由冷冰冰的药水涂在她的额头上。
徐意身上没什么味道，就算弯腰与她凑得很近，也只有带着点苦的消毒水的味道，陶萄一睁开眼睛，便能到徐意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
“陶小姐，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是整形外科的，希望你不要什么小伤小痛都让徐意来我电话，我没那么闲。”
伤口很深，在白嫩的额头上显得很突兀，徐意作为一个医，手却不算特别轻。
“我怕破相。”徐意正夹着蘸了药的棉花往陶萄伤口上敷，忽然手腕被握住了。
陶萄的手很软，度很轻，掌心是温热的，徐意皱着眉头向陶萄：“怎么？有事么陶小姐？”
陶萄似有紧张咬了下唇：“痛。”
“你能不能轻一点。”
陶萄语气很软，狐狸般的眼睛盯着徐意，让徐意产了一点微妙的情绪。
他眯了眯眼睛，问 ：“痛？”
陶萄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发丝凌乱扑在椅子上，身上穿着一件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