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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余波 被中学生暴打之后还要遭罪(2 / 3)

细小的锁链连着他的手腕和脚腕,锁链间极短的距离让人连走路都磕磕绊绊。

小婴儿被锁链锁着,走路都走不顺畅,旁边还跟着位对此完全无视的成年男子,这是幅无论放到哪国都是会让保护组织尖叫的画面,在场的四个人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琴酒扫了一样,发现虽然玛蒙行动受限,呼吸粗重,完全没有往日轻巧的模样,但看上去没有明显外伤,还跟得上一旁乌的步伐。

换句话说,按照Varia的标准,算是活得不错了。

看来即使是拷问,也是不那么要命的拷问。

这个发现让银发的男人不禁思考:守护者们到底想从他们这群失败者身上得到什么?

克洛肯和乌交换眼神权当打招呼,他们显然也没有让阶下囚熟人叙旧的打算。不过这条路,可能注定不能安静地走过,两拨人刚刚擦肩而过,本来安静的环境里突然被一声“嘭”打破。

很闷的声响,听来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墙上。这里的门想当然都是隔音的,琴酒盯着不远处的某扇门——刚刚只有它在轻微晃动。

接着又是“嘭”一声。

又一声。

再一声。

门板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随着门轴断裂的炸响,整扇门直直地撞上对面的墙壁。

一个人软绵绵地贴在门上,又缓缓从门板滑到地板上,给银色的金属地板添上一笔红色。

鲜血从鼻腔里涓涓流出,贝尔菲戈尔抬起手捂住鼻子,脸上已经肿了一片,看上去被人揍得不清。狂妄的王子仍在“嘻嘻嘻”,可能是被打也有可能是之前的伤口崩裂,呼吸间腹部的绷带也开始往外渗血。

“柯约戴。”克洛肯不赞同地喊出行凶者的名字。“我们需要情报。”

死人可没办法张口。

柯约戴·奴贾,九代岚之守护者大步跨出房间,拳头上还沾着点点血迹。他呼出一口气,盯着躺在地上的贝尔,表情凶狠地说:“这个小子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贝尔咧开嘴,原本洁白的牙齿都染上鲜红色。Varia岚守用手擦擦鼻子,发现擦不干净就干脆放弃地躺在那里,笑里夹杂着尖锐的吸气声。“本王子才不屑于撒这种谎呢。”

柯约戴大约是真得被这个狂妄的小子气到,他一把抓住贝尔的衣领,把纤细的少年整个人都提在半空,掉头就走。贝尔被勒得上不来气,手臂乱摆,像条狗一样被拖走,却还有心思扶正自己脑袋上的王冠。

即使不赞同对方的做法,九代雾守还是没有质疑同僚的行事方式。他和琴酒看完了这出闹剧,跨过地上的血迹,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房间不出所料是审讯室的模样:冷硬的桌椅,刺目的灯光,温度极低的冷气。琴酒努力维持情绪镇定,外部的环境再恶劣,都比不上赤手空拳和强敌呆在同一个狭小空间里带来的精神紧绷。

“那么,我想你大概你已经猜到我的目的了。”克洛肯开门见山,并不多绕弯子。“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指环争夺战的细节。”

他微微倾身,平静的面庞下是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琴酒开口:“比如?”

“比如,你们是如何将九代目从彭格列的据点里带走的。”

银发的男人忍不住笑了,笑容十分嘲讽、不带一丝温度,明白了贝尔那副惨样的原因。

他说:“我不知道。”

克洛肯表情不变,看不出情绪如何。他用手指点了点桌面,说:“你、玛蒙还有一位Varia的成员,在指环争夺战之前去过彭格列总部,并且你用九代目的亲手签字领走了一台本该属于绝密的莫斯卡机器。”

“事后调查发现,那名成员在之前就已经死亡,只是一直未上报。”

“他是谁?你们是如何劫走九代目的?”

琴酒还是那个答案:“我不知道。”

他说的完全是实话。他确实和玛蒙还有另外一个人去了彭格列的总部,不过他只负责用文件领走莫斯卡,其他的都是玛蒙和那个神秘人一手操办。

文件是从玛蒙手中拿的,至于那时候九代目是不是已经被玛蒙和神秘人放倒了,他怎么会知道?

Varia云守从来只对自己的工作范围负责。

你可以去问玛蒙。琴酒在心里默默地回答。

即使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拷问的精髓就在此处:每一位拷问官都无法轻易判断情报真假,所以为了保险,就必须要反复询问,反复折磨,反复验证答案。在被拷问者精力充沛时,在被拷问者精神恍惚时,在被拷问者身体痛苦时,不停地问,不停地追寻细节,不停地抽丝剥茧。

被拷问的再真诚,即使刚开始就把情报吐个干净,也少不了被继续折腾。

所有Varia都知晓这一点。所以贝尔说实话,也逃不过被殴打,玛蒙大概同样说了实话,看上去也不怎么好受。琴酒也选择说实话,可惜无论怎么说,拷问官都难以满足。

“或许你应该问问彭格列的守卫。”琴酒低沉的嗓音里浸着嘲笑和恶意。“是怎样让我们把那位先生悄无声息地运出来的。”

每一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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