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友德略顿,“我女儿L......”到婚嫁年龄了。
冯胜看也没看他,直接拉过常升的手,“你嫂嫂的三妹妹正值芳龄......”
傅友德怔楞一瞬,随即拉住常升的另一只手,“冯兄也太贪心了。”
居然想把常家两兄弟全部收入囊中。
冯胜:“好女婿不嫌多。”
尤其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婿,更不嫌多。
傅友德:“......”
冯胜没再理他,只朝着三女婿人选问,“升儿L,你嫂子贤惠吧?”
常升:“......”
嫂子贤不贤惠,应该问大哥吧?
冯胜:“她三妹妹更贤惠。”
常升
() :“......”
常茂同样无语,倒也没必要捧一踩一吧?
岳父大人,清儿L知道您在背后如此诋毁她么?
宫道尽头,御阶之上,朱标远远望着殿前戏剧性的一幕,啧啧轻叹,“忠贞,果然是男人最好的聘礼。”
他身后垂首静立的小全子:“......您说得对。”
朱标美滋滋摸着自个恨不得一把火烧尽的胡渣,他的聘礼,绝对是最有保质期的。
·
御花园深处的亭子里,常乐垂首在纸面写写画画。
暖阳倾洒,她低垂的眼睫在白皙面颊映了两只蝴蝶。
秋风轻拂,光影斑驳,蝴蝶似展翅欲飞。
朱标疾步而来,硬塞着挤进自家太子妃的圈椅。
他毫无预兆的动作,常乐猝不及防。
笔尖落了大滩墨在纸面,她正飞扬的思绪也戛然而止。
朱标:“......我错了!”
常乐侧眸睨他,面无表情。
朱标无辜眨眼,看了看那纸面的字,“乐儿L在做什么?”
他试图转移太子妃注意力,也是真的没有看懂。
纸面描画的,蓝玉、常茂,两人的箭头指向京师,北平皇城后面打了个问号。
常乐把笔扣在砚台边,拿起那纸,“舅舅的脑子缺根弦,得让常茂去他身边。”
朱标稍稍坐直身子,不太赞同,“蓝玉和常茂都回京师......”
按他们先前的设想,蓝玉能凭借军功升任国公,即使有那风流韵事,爵位是跑不掉的。
再有常乐先一步的八十军棍,以老爹骨子里打压女人的本性,应当还会“怜爱”蓝玉。
蓝玉极有可能留在京师,掌握周边军权,老爹再日复一复挑拨常、蓝两家的关系,提前防范外戚势力。
朱标略略皱眉,“常茂返回京师,北平皇宫的守卫会交给别人,于你而言,任何人都没有他可靠。”
尤其将来,三年之后,万一真到那种境地。
常乐回眸看他,满是诧异,“只要你可靠,我怕什么?”
朱标怔楞一瞬,随即笑眯起眼,“没错,我可靠。”
他猛地捧住自家太子妃的脸,重重亲了一口,“我肯定可靠!”
常乐推着他脑袋远离自己,“正经点儿L。”
然后抓起他的胳膊,往里撸起袖子,露出干净的手臂,以臂为帕,擦掉他留在自个脸颊的口水。
朱标任由她动作,但满脸受伤,“你嫌弃我!”
常乐换着地儿L擦了三遍,替他拉回袖子,边纠正道,“嫌弃你的口水。”
朱标:“......有区别么?”
常乐没管他的矫情,接着道,“守卫北平皇城的将领,你记得重新安排一个。”
她是有人选的,但朱标好好的,没必要事事越俎代庖,得给他发挥的空间。
朱标没想什么
空间不空间的,他委屈地埋入太子妃的颈窝,闷闷道,“知道了。”
常乐低了低眸,扫眼他因挤压而鼓起的侧脸,“聊正事儿L呢。”
她耸了耸自己的肩膀,企图唤起太子殿下飞去爪哇国的事业心。
朱标丝毫没有领会太子妃的意图,反而突然提议,“乐儿L同我一道回京吧!”
北伐胜利,他要返回京师同老爹一起犒赏三军,得有段时间见不着自家太子妃。
秋夜寒凉,没有太子妃在侧,他会睡不着的。
常乐实在懒得搭理他的腻歪,重新执笔,写写画画。
朱标带着雄英宝宝返回京师,她得留在北平照顾允熥、允煌。
以及,朱标回京期间,她得接手所有事务,包括政务、军务等等。
这是一次试探,试探北平诸人,意在表明她可代表太子,为三年后最坏的打算做准备。
朱标低叹一声,“雄英长得也太慢了。”
他什么时候才能体验董事长的快乐,什么时候才可以和乐儿L逍遥自在?
朱标越想越难过,难过地沿着自家太子妃的衣领,探了进去......
常乐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你个流氓。”
朱标也不挣扎,乐儿L处处是宝,停在哪里都是享受。
只不过,流氓,有点新鲜......
朱标顺着雪白的脖颈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