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亲眼见证整个变化过程,以后才会时刻惊醒不犯错,有利于她后期咸鱼生活的质量。
再说,她们本就是正儿八经的寒门,不是隐藏的皇亲国戚和氏族遗孤,每踏进一步,都是质的飞跃。
她虽然是外来人,懂得多,但她并不想把自己累死。想改变,她可以引导,孩子们去努力,但不会越俎代庖的去帮着做。
白云溪默默的看着谢瑜,才发现他眼中隐藏着些许紧张和不安,好像很怕她一口回绝似的。
身份摆在在那里,还如此不自信,这是有多缺母爱啊。
还有那位刚愎自用的县令大人,他若是知道儿子认一位乡下妇人为干娘,能轻易答应?
若是因此闹的不愉快,岂不徒生麻烦?
“白姨,您不愿意吗?还是晚辈愚钝,入不了您的眼?”
谢瑜看着白云溪,眼里的亮光暗淡了些。
难道是他太贪心了?让白姨为难了?
像他这种亲情缘浅薄之人,或许根本就没资格强求这些不属于他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