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肌肉紧绷,整个人僵硬得不行,唇角不由微翘。
由于太过震惊,老鸨半天才回过神,僵着一张脸,客气道:“这位客官,实在抱歉,本店没有这种服务……”
“当真?不妨再考虑一下?”燕白燃不紧不慢摊开掌心。那里静静躺着一块刻有宋字的令牌,正是方才使用的玉牌。
老鸨:“!!”
看见代表同主家交情匪浅才能有的贵客令牌,老鸨果断改变态度,道:“也不是不行。”
老鸨咬牙:“可以安排,但是,得加钱。”
燕白燃:“没问题。”
上等雅间很快开好,流水一样上了一堆果盘糕点茶酒,没过多久,房门就被敲响。
“进。”
“哟,我道是谁能提出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葩要求,原来是我们的燕大魔尊啊!”一个身穿藕色长衫的男子进门瞧见燕白燃,怪叫一声,哈哈笑着走向燕白燃。
“你来作甚。”燕白燃懒懒掀了掀眼皮,瞥见来人,不甚欢迎道。
来人便是清风雅意背后的主家,北界城宋家少主,一个能把生意做遍九州的精明狐狸。两人交情说浅不浅,说深却也没那么深。
“正好来此查账,听闻这种趣事,自然要来开开眼界,瞧一瞧到底是谁能提出围观情事现场的奇葩咯。”宋勤峥不怕死地打趣,“没想到啊,燕白燃,咱们堂堂魔尊大人竟然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燕白燃身旁,原本安静垂眼仿佛雕塑的白封礼敏锐捕捉到“燕白燃”三字,睫毛颤了颤,神色隐有一丝波动。
“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可是给你挑了店里售后评价最好的一对,技巧顶好,绝对的娴熟,”宋勤峥眨了眨右眼,悄悄做了个手势,低声道,“只要这个价,你就可以把人带回魔宫随时随地日夜观赏,自己享受也是不错的,怎么样?”
燕白燃脸色不变,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啧。”宋勤峥摇了摇头,余光不着痕迹扫过一旁的白封礼,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十分识趣地住嘴。
“那就不打扰燕兄好好享受了,玩得愉快。”宋勤峥笑笑,转身离开。
宋勤峥离开,候在门外的两个小倌才走进门。
两个小倌也是头一次做这种生意。不过想了想,之前同教习上课时也不是没被同伴看着做过,甚至当时还不止两双眼睛呢!
况且……这两位客人给得实在太多了,而且主家还给了另外的奖赏。
如此一番心里建设,两人在问过燕白燃得到开始的允许后,径直走向床榻。
一人拿出优秀员工的素质,认真准备前|戏。
眼见亲着亲着,其中一人的手伸向腰封,白封礼果断闭上了眼。
时刻关注白封礼的燕白燃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动作。
玄黎真是意外纯情呢。燕白燃心中感慨,嘴上却不饶人,俯身低声:“玄黎闭眼作甚?”
“本座花钱看教学,小倌收钱做教学,可有哪里不妥?”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钱货两讫。
“……并无不妥。”白封礼哑然,无从反驳,只能闭目沉息。
“玄黎真人……你若当真心无杂念,即便目之所及再旖旎,也应毫无波动才是。”燕白燃凑近些许,低声蛊惑。
“修道之人,由心观人。心中无欲,眼中便无念。玄黎真人,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燕白燃温声说着激将之语。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白衣青年睁开了眼,只是脸上面无表情,周身寒气无声愈盛。
“嗯……”不远处,两人吻至动|情,衣衫散落。
白衣青年的耳尖悄然染上绯红,强行镇静观看的冷静神色隐隐泄露一丝无措慌乱。
燕白燃眼尖瞧见,眸子微微眯了下。
“哗啦——”燕白燃忽然抬手一挥,床榻至桌前凭空出现一张薄纱隔帘。
虽只是让远处的景象多了层朦胧,却让桌边青年微微松了绷紧的神色。
燕白燃眼睑微敛,垂眸饮了一口温茶,也不知为何忽作方才之举。明明是特意带人来观摩学习,而今,隔了层纱帘,怕是只能学个大概。
似乎因为有客人观看,帘子那边的音调多了几分刻意的勾人婉转,燕白燃却觉得乏味刺耳,还不如看身边面无表情的青年强装镇定。
“玄黎可还看得清如何进行?”
“……”白封礼借着回话侧头撇开视线,微微沉默一瞬,方才低声回问一句,“魔尊不觉此举荒唐吗?”
“不觉。”燕白燃回道。
青年神色一滞,无声深吸一口气,抬眸径直看向燕白燃的眼睛:
“在下一心向道,对情|爱之事并无任何兴趣。”
“宗门自幼教导,修道之人戒贪戒色。如今魔尊带我来此烟花之地,尽览情|爱之事,究竟是何用意?”
燕白燃指尖轻弹,一道隔音屏障悄然形成。
此刻,燕白燃嘴角噙着的笑意终于淡去。他懒懒转了转指尖的茶盅,掀眸看向白封礼。
“本座到底是何用意,玄黎真人当真猜不出吗?”
白封礼沉默,唇瓣紧抿。
“玄黎,你应当知道,早在无极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