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电动牙刷,还有睡衣,最里头……
是她的贴身内衣。
余笙多少有点慌了。
陆衍面不改色将最后的干发帽放到床上:“我不清楚这里能不能用吹风机,给你新买了干发帽。”
昨天得知她来了李家村,他虽然急,但冷静后,他还是先回了趟家收拾她的行李,再布置公司的事宜。他不确定她要待多久,尽可能将事情都安排妥帖,这才来得晚了些。
余笙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心里头跟这个28寸的行李箱似的被填得满满的。一瞬间的冲动,她想问问他能不能忘了周舞,忘了他们领证前的过往。
陆衍忽然向她靠近,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两颗巧克力。
“吃不吃?”他伸手到她跟前。
两颗不同颜色包装的巧克力躺在他掌心,还是她常吃的那个小众品牌。
余笙勾唇,从他手上拿了一颗,另一颗留给他,“吃啊。”
她实际上并没有多爱吃巧克力,是十岁那年在余悦班级外听到那句“她才不是我姐姐!我不稀罕”,她不想留在那自取其辱,一路去了学校湖边吹风等妹妹出来。后来,有个经过的小哥哥扔给她两颗巧克力,也跟陆衍今天叫春春一样叫她“小孩”。
可能是把她当成了想不开的叛逆小孩,他对她说:“小孩,吃了巧克力就回家吃饭了。”
于是,她剥开精准丢到她怀里的巧克力,入口是真的很甜。
当时她的心情是没法描述的差,最后,她却只记得巧克力是甜的。
陆衍也剥开巧克力纸,他一向不喜欢甜食,是余笙喜欢,他每次都备足。之前没机会给她,他就留给妹妹沈觅。
两人沉默地吃完巧克力,余笙弯腰去收拾床上自己的东西。屋子里过分安静,她主动找话题,开玩笑问:“这个套圈是几个意思?还打算带回上海?”
粉色套圈贴着墙,摆得十分端正。
陆衍瞅了一眼,扬起唇角,“嗯,要带的。”他刻意停顿,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余笙。”
余笙回应一声表示自己在听,手上动作却没停。
“你都套中我了。”他语气认真,“我当然就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