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攻击,心心是妈妈,孩子攻击谁,妈妈肯定要跟着,而奇奇才从野外捕回来,当然好斗,看到有打架,自然要往上凑。”
几个饲养员对视,恍然大悟:“怪不得,总是笨笨一闹心心也就闹开了,奇奇竹子一扔,也就冲过来了。”
郑园长看眼李院长,心服口服,也给林白青竖了个大拇指。
一饲养员也由衷说:“您刚来的时候咱还以为您太小,没医术,真没想到这么小的年龄,医术却这么厉害,居然比我们还懂熊猫。”
另一个说:“心善人也美,您还一副菩萨面相。”
大家一起抢活儿:“医生您快去歇着吧,药我们来煎。”
林白青转身,就见张柔佳一副吃了瘪却无处发泄的郁闷劲儿。
终于,她说:“笨笨和心心是母子的事可没写在病历上,是顾军医告诉你的?”
林白青故意卖个关子,挑眉一笑:“你猜。”
张柔佳不猜这个,转而却是问:“你不是在招夫嘛,从顾家兄弟里头你选了谁,事儿哪天定呀,咱聊聊呗。”
林白青并不理她,进去重新给奇奇诊脉了。
这只熊猫的病太复杂,它也很危险,现在全靠打的点滴撑着呢。
……
等药煎出来,几个饲养员一闻就知道这药是熊猫愿意吃的。
因为它散发着一股竹子的清香味,再加上点白糖,有个饲养员舔了舔,惊呼:“这居然是竹子的口感,也就略微苦了点。”
既然知道熊猫是为什么排斥人的了,饲养员们有办法,先在手上搓上竹子的清香,进去后跟林白青一样先用手抚触笨笨的鼻子让它闻到熟悉的气味,它一下就乖了,而散发着竹香的中药,刚刚醒来的奇奇因为发烧而口甘舌燥,在饲养员的哄喂下一口口的给喝完了。
这药是消炎退烧的,配合西药,应该能帮奇奇把烧退下去。
而因为奇奇的状况还不稳定,军医院的专家小组依然要驻守。
林白青明天还得再来一趟,继续做针灸,给奇奇调整药方。
医生出诊,最关键的就是诊金。
为什么林白青不肯让张柔佳,要故意争锋,也是因为诊金。
她要把风头让给张柔佳,诊金的价格可就提不上去了。
郑园长带了财务来,上赶着要开钱,林白青也就狮子大开口,报了个大数额:“连药带诊金我总共二十块吧。”
“多少?”郑园长一愣。
林白青以为自己报高了,刚想说其实十块也行。
毕竟这年头中医出诊一趟,普遍的诊金都是一到三块钱。
但财务说:“领导,军医院医疗小组的费用是一天五百,中医只收二十。”
郑园长只差哭死,谁能想到,花一千块请的医疗小组没治好的病,一个小中医只用二十块钱就治好了,要能回到前天,他是绝不会去军医院的。
他搓着手说:“林大夫,感谢你为咱们动物园省了一笔巨款,我得给你送面锦旗,不不,一会儿记者要来,我第一个要表扬的就是你!”
林白青倒也不激动,毕竟上辈子比这高的荣誉她都受过,能上报纸当然好,名声打出去,卫生局在选择授予民营医院的牌照时就会优先选择她。
“那就谢谢郑园长了。”她说。
“那咱们就明天再见。”郑园长千恩万谢,想起什么来,又说:“在这儿等着,我去喊车来送你。”
林白青估计顾培应该会送自己,因为早晨她来时顾培的车不在,但现在在,而且小马在看到她之后,一溜烟儿跑动物园里去了,肯定是去喊人了。
面包车来了,林白青就在犹豫要不要上。
不一会儿顾培步履匆匆,出来了,看到林白青正欲上辆面包车,唤:“青青。”
林白青回头:“小叔,你也要走?”
“对,我好几天没去灵丹堂了,顺道去看看。”顾培说着,示意小马别跟。
林白青也打发了动物园的车,上顾培的吉普了,这车干净,没胶味儿。
顾培打着了车刚要走,张柔佳一溜小跑出来了:“顾主任,我跟您顺道,搭个便车吧,我今晚要在动物园值班,回去取几件衣服。”
“咱们不顺路,对不起。”顾培说。
张柔佳说:“顺路的,我知道你要去灵丹堂送小林,我家就在东拱门。”
“不,不是,不顺路。”顾培否认三连,一脚油,车当着张柔佳的面开走了。
拉开副驾驶抽屉,他掏了三份检测报告出来,先说:“顾卫国给的那份蟋蟀样本中的斑蝥素远没有你提供的那份,原配蟋蟀的更高。”
顿了顿,再说:“斑蝥素的抗癌前景非常好,人式合成的当然便宜,但相应的专利费却非常高,所以目前,以它为主的抗癌药价格非常高,让普通病人难以接受。我原来确实没想到,你们中医居然有如此廉价的,找到斑蝥素的方法。”
这个林白青当然早就知道,顾培在医治熊猫时也是发现西医的常规方法不管用才想到她的,跟敖武那样道德绑架没有用的,得像她一样智慧的处理问题。
这不,中西医已经结合上了。
看林白青翻完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