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它比不上M国发达。”
敖刚是从小被爷爷带大的,看爷爷不理自己,心里很不舒服。
至于国家,他跑的多了,没啥兴趣,遂含混说:“都还行吧。”
“你有永久居留权了吧,还没有吧。”卫军又说。
在他看来遥不可及,仿如梦幻的东西,顾敖刚轻飘飘的点头:“有。”
“住不了几天吧,打算啥时候走?”顾敖文快凑人家鼻子上了。
在俩兄弟期待的目光中,顾敖刚蓦的目光坚毅,望向远方:“我这趟来就是来娶青青的,以后要好好照顾她,为什么还要再走?”
空气在瞬间变的死寂。
顾敖文长叹口气,顾卫军一脚踢出去却踢在老榆木上,好家伙,比踢了铁板还痛,痛的他抱着脚死去活来,抱着脚在院子里无声打转。
敖刚,一个跟小叔一样优秀的男人,一出场就把顾家兄弟比进尘埃里了。
顾敖刚早就看到林白青了,大家都在干活,穿的全是旧衣服,农民工一样,她也不例外,灰头土脸的,但这也正是他记忆中灵丹堂那小学徒妹妹的模样儿。
他正要上前,林白青说:“大家都累了,想不到办法就早点休息,明天再干。”
卫军一瘸一拐,来拉敖刚:“走走走,先回家睡觉,有事明天说。”
但顾敖刚一把推开了他,问林白青:“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跟顾培确实生得像,要说俩人有什么差别的话,就是顾敖刚要更壮点,五官更浓,整个人显得更钝一点。
他也用了香水,是古龙水,这个林白青很是闻不惯。
顾敖文挑衅:“假太君,想娶我们小青青可没那么容易,看到那榆木柜子了吗,你得能徒手能搬得起来,还要把它搬出屋子才行。”
林白青说:“顾敖文,你不说话也没人拿你当哑巴。”
他只是开玩笑,但顾敖刚信以为真了。
进门看了看又摸了摸,踮了踮,回头问:“能借助工具吧?”
卫军赶忙说:“大工具当然不行,只能是小工具。”
顾敖刚上下打量,说:“小意思,我现在就可以办。”展眼四顾,他一笑:“那咱们可说好了,事后你们可不能跟我翻脸的。”
林白青其实想跟他好好谈谈那笔债务的问题,所以想早点走。
但大概雄竞会上瘾,她试图阻止,可顾敖刚不干,把一股浓浓古龙水味的西服一脱,递给了她,提了把斧子就进门了。
林白青被吓到了,顾卫军也吓坏了:“六哥,要想劈柴我也会,但咱得讲规则,是要把柜子完完整整的搬出来,这东西以后白青还要用呢。”
顾敖刚一笑,说:“这本来就是百年老榆木,先放在加了中药的桐油中,泡足九九八十一天,捞出来晾干再改板,改成板之后还要泡九九八十一天,这种木材不但防水防潮,你烧都烧不动它,更何况砍,不信你砍一斧头试试。”
“那你打算怎么办?”顾卫军反问。
砍也砍不动,搬也搬不动,总不能吊个挖机来吧。
顾敖刚本来也没想回国,是五爷以死相逼,说自己老鼠药都买好了,他要在招夫一事前不来,自己就在招夫当日当场喝老鼠药才来的。
来之前吧,毕竟三五年未见了,而且他一直在外读书,对林白青没什么印象。
这一来,乍一眼看到的就是林白青,因为都在干活儿,穿的都是旧衣服,她也太突突的,但仔细看,就发现她比曾经高了些,面容也长开了些,在国外看惯了人高马大的外国姑娘,再看国内的女孩子,贞静,温婉。
本来只为应付差事而来的顾敖刚突然就有了种,想要一竞而快之的心。
而且男人至死是少年,看见女孩子,总喜欢要逗一逗的,看林白青比大家还紧张,提起斧子就要砍,果然,随着他的斧子落下,她猛的呼吸一提,心大概都提到嗓子眼儿上了。
但随着顾敖刚一斧头落下,应声,原本天衣无缝的侧条突了出来,他再伸手一抽,顾敖武恍然大悟:“这是榫卯结构,只要开了缝,它就能完全拆开。”
术业有专攻,主要是大家都不是木匠,否则的话,榫卯嘛,多容易的事,它不但能拆,而且只要按装的顺序来,是不会伤及柜身一分一毫的,等到要搬回来的时候,再一组装,它将依然是个严丝合缝的柜子。
这下可好,拉胯三兄弟对敖刚心服口服。
马上就要施工了,既然顾敖刚一来就解决了大家的难题,大小伙子们干劲儿足,在巷口大排档叫几个盒饭,大家索性就彻夜干起来了。
顾敖刚不但生的像顾培,习惯也很像,有洁癖,怕脏。
但他吃得惯国内的饭,就一份盒饭都吃的香喷喷,还刨了个见底儿。
几兄弟冷眼看着,都觉得灵丹堂怕是将要由他来继承了。
当然,吃完饭还有些零星的扫尾工作要收拾,敖武就刻意押着卫军和敖文,把单独相处的时间留给顾敖刚和林白青俩。
林白青想跟顾敖刚谈谈关于玉子的事,因为她急缺钱。
正好俩人在一起干活,她遂试着好声好气问:“敖刚哥,你当年跟那位叫小玉的姐姐是谈了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