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地步。
高木涉不欲多说,只稍微提点了一句就闭口不言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柯南忍不住确认道。
“这种事哪有真假呢?”高木涉叹气,“不过刚才警视厅开会已经在讨论如何压制舆论了。”
不需要营造假象,只需要遏制所有真相的发声,假的自然也就成了真。
柯南显然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在高木涉回去警视厅后,他也马不停蹄地向家赶去。
他记得父亲今天是要回家吃晚饭的,有些事情他或许能从父亲那里得到解答。
“啊呀,新一你回来了。”
工藤有希子坐在餐桌边,正给自己涂指甲油,“饭菜都在锅里,你要是饿了就自己盛出来吃吧。”
“我爸呢?”柯南开门见山地问。
“他啊,好像去忙工作了吧。”工藤有希子回答得漫不经心。
这样的答案当然无法让柯南满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困惑,不仅是tense和浅野先生,还有他父母的状况。
“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柯南认真地询问道。
工藤有希子装作没听见:“什么?”
柯南将自己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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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柯南:“……”
“啪——”
柯南双手在餐桌上重重一拍,工藤有希子那些装着指甲油的瓶瓶罐罐立刻飞上了天空。
她连忙揽住指甲油,以免让那些小家伙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工藤新一摧残。
“你干什么?”工藤有希子愤怒地控诉。
柯南耐心告罄:“真的够了!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憋屈过,那种明明真相就在眼前,然而所有人都尽力掩藏不让我知道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浅野先生也好,你和爸爸也罢,你们都很了解那个组织,却都不告诉我,甚至在我调查的时候横加阻拦。为什么?明明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组织造成的,我有资格也应当追查下去!”
“你现在也很小。”工藤有希子轻笑,“不存在从小到大。”
“老妈!!”
工藤有希子无视了儿子的炸毛,她一边调整着美甲,一边随意地问:“新一,你真的有发自内心地思考过你想要做的事情吗?”
“诶?”柯南怔住了。
“你真的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了吗?”
“我……”
“你从小就很聪明,我知道优作在尽力按照你的爱好培养你。十年前你就已经是个非常优秀的侦探了。但是新一,你不觉得自己的十七年太顺利了吗?”工藤有希子温柔地笑着,“你眼中的世界和我们或者浅野先生眼中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在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能苛求我们告诉你真相呢?”
柯南懵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母亲说这样的话。
见他不说话,工藤有希子继续问:“新一,你眼中的父亲是什么样子的?”
柯南隐约意识到母亲想告诉他什么,只是他几乎从未将自己出众的头脑用在亲人身上,而且潜意识里他也在抗拒那种可能性。
“他是著名的推理小说家,粉丝遍布世界,推理能力在我之上,会的东西很多,性格冷静理智,但是对家人很好。大概就是这些吧……”柯南不确定地说。
闻言,工藤有希子的眼神愈加温柔。
“是啊,他是这样的人。”工藤有希子颇为感慨地说,“但也正因为如此,恕我们无法让你知道全部。”
“妈妈!”
“嘘,快点去盛饭吧,我肚子饿了。”
“……你肚子饿就自己吃啊。”
柯南终究还是未能从父母这里得到任何线索。
晚饭后,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房父亲常常坐着的那把椅子上,面前摆着一张a4纸,上面用铅笔画着一些草图。
那是柯南根据印象复刻出来的,tense集团那些灰原哀曾见过的仪器的示意图。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凭借他的知识储备一时间也无法弄清楚仪器的作用。不过没关系,他身边还有人可以帮忙。
柯南决定去问阿笠博士。
但要找个浅野灰原哀不在的时间,否则按照她的性格,一定不会允许自己拿着图纸询问博士的。
柯南不知道的是,他至今没有弄明白作用的仪器,此时正大批量通过货车向tense大厦运输着。
信繁站在79层的落地窗前,注视着楼下晃眼的车灯,紧蹙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琴酒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杜松子酒——天知道他本来是想喝马天尼的,但是一想到梅斯卡尔可能的表情和联想,他就果断地换成了杜松子酒。
然而越是这样,琴酒就越感到烦躁。
明明他跟贝尔摩德没有任何……好吧,也许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但是绝对不交心,但是……
“琴酒。”梅斯卡尔冷不丁地唤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很丑?”
琴酒:“???”
“啊,不好意思,我貌似看错了,你刚才那是……纠结吗?”
琴酒:“……”
托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