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在岛袋君惠家门口安装了窃听器和微型摄像头,这能让他第一时间掌握岛袋君惠的动态。
做完这些,信繁又检查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然后才向旅馆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信繁一边掏出耳机戴上。耳机里面是一个男人暴躁的声音,那是门肋纱织家的情况。
除了岛袋君惠家门口的窃听器,信繁还利用今天的机会在门肋纱织和岛袋君惠的身上都安装了窃听器。
虽说窃听这种行为是违法的,但……
请找柯南追责,谢谢。
……
信繁到旅馆的时候爱普考特还没有回来。
联想起那个女人下午做的事情,信繁猜测她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样本的位置,甚至可能正在取回样本的路上。
当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信繁正坐在沙发上操作电脑,旅店的窗户忽然发出了一声脆响。
信繁一开始还以为玻璃碎了,刚想吐槽窗户质量就看到田中喜久惠的脑袋从窗台边露了出来。
“……”
“你那是什么表情?”爱普考特双手撑着窗台,用力翻了进来。
她的动作与第一次相比已经有了很显著的进步,但她还是蹭脏了自己刚换的白色衬衣和裤子。
爱普考特现在穿着打扮很正常,而且正常得不像她。
“今天海滩上的人可真多啊!”爱普考特一边飞速从冰箱里翻出饮料,一边感慨道。
信繁瞥了她一眼:“搞定了?”
爱普考特笑了:“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说着,她将一个黑色的盒子丢到了信繁眼前的茶几上。
“现在日本的宅男真是越来越多了,我本来以为通过这种方式能接近一个目标就算不错的了,结果他们都来了。”
田中喜久惠自从成为爱普考特后,整个人的作风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一点也不见外地坐到了信繁身边,翘着二郎腿,自在极了,
“他们不仅老老实实交代了人鱼骸骨的位置,还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比如说迁坟的时候命様发现了样本,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出于对人鱼的尊重和敬畏,她要求那几个家伙把样本按照原本的摆放位置重新放进新坟墓中。
“对啦,有个男人竟然还约我去他家里喝酒呢。说实话,那个男人长得很帅诶。如果不是因为今晚要汇报工作,我还真想答应他。”
信繁耳朵里的声音很杂。
爱普考特啰嗦了半天也没多少重点的声音不用说,除此之外,岛袋君惠那边很安静,只是偶尔有一些环境音传来。门肋沙纱织家似乎又在吵架,其中还间或带着女孩儿的抽泣。
爱普考特说得口干舌燥,却见梅斯卡尔认真地盯着电脑,似乎根本没注意她说了什么。
爱普考特挑眉,凑近信繁,问道:“你在干什么?”
信繁没有闪避,而是很大方地让她看电脑的屏幕。屏幕上是一份文档,里面详细记录着人鱼岛和组织样本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命様是由三代人扮演”这件事。
除此之外,他还专门打开了音乐软件,借以掩饰他正在窃听的行为。
“琴酒刚刚发来的。”信繁解释说,“可能他是想让我们根据这些资料做个复盘吧。”
爱普考特勾起嘴角:“你这个语气一点也不像在含沙射影地讽刺琴酒。”
“我没有含沙射影。”
他这是光明正大地表达不满!
爱普考特将信繁的电脑抱到了自己身边,认真浏览着屏幕上的记录,时不时还啧啧称奇:“没想到命様竟然是岛袋君惠扮演的。难怪她会那么警惕,恐怕我的手段早就被她看穿了吧。”
“你知道就好。”
爱普考特噎住了,她挫败地说:“好吧,这次的确是我低估目标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任务完成了就行。我们是明天离开吧?那我先去洗个澡。”
说着,爱普考特伸手就要翻信繁的包。
信繁皱眉:“你干什么?”
“拿洗漱用品啊。”爱普考特回答得理直气壮。
于是信繁也理直气壮地拒绝道:“没带,洗浴间有旅店准备的。”
“好吧。”爱普考特松开扣着包带的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向洗漱间走去。
信繁的眉头一直深深蹙着,就算爱普考特已经关了门,也依然没有放松。
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他的包里没有不能给爱普考特看的东西,相比之下他更在意爱普考特这么做的用意。
她应该是能预料到梅斯卡尔不会给她看背包的,就算真的怀疑想要调查,她也应该寻找更合适的机会偷看。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光明正大,被发现后还轻而易举地放弃了。
爱普考特的行为不像是冲着背包去的,倒更像是给信繁传递着某种信息。
信繁伸手捡起被爱普考特丢在桌上的盒子。
盒子最外层裹着天鹅绒布,时光过去了这么久,可天鹅绒布依然透着股高大上的气场。
盒子没有上锁,信繁轻而易举就打开了,露出放在里面的磁盘。
竟然是磁盘??
最初听到样本这个词语,信繁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