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吴彩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唉叫一声,跑到地上跪了下来。
“陛下!是不是妾身的义父做了什么事?!”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赵正今日会突然那么卖力的找她了,原来是想爽完以后,对自己下手。
她的身份是吴太吉的义女,若是吴家出事,她绝对受其牵连。
不过她最在意的还是那个对她恩重如山的男人——杨孚!
若他死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了意义!
“哎!彩蝶莫要紧张,你和此事无关,朕不会责罚你的!”
赵正安慰了吴彩蝶一句,亲自上去把她扶起。
这下吴彩蝶懵了,她偷偷看了看赵正,并非像在演自己。
不过随即她就想明白了……这皇帝小儿一定是沉迷自己的美色,所以不舍得把自己牵涉入吴家中。
不由得,吴彩蝶心中生出一丝小得意,虽然她不喜欢赵正,可对方毕竟是皇帝。
又有哪个女人会因为被皇帝眷恋,而不开心?
那可是和后宫无数美艳绝伦的女人争相斗艳胜利而出,才能得到的宠信!
“那……陛下,吴家到底做了什么事?除了吴家的人,还有牵扯到其
他的官员吗?”
吴彩蝶忽然问道,眼眸透着一抹担忧,她极力的隐藏,但是还是被赵正察觉了。
赵正冷笑。
“你是想问会不会牵扯杨孚吧?”
赵正一句道破玄机,能让那么会演的女人露出慌色,恐怕也只有她最爱的那个男人了。
“陛下!臣妾说过!臣妾和杨孚大人毫无关系!臣妾冤枉呐!”
吴彩蝶又跪在地上大哭起来,看着比窦娥还要冤。
但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赵正和她缠绵时,三番两次找来杨孚在殿外,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可是,她怎么可能承认。
这种事,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别说是皇帝,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乱扣帽子!
赵正看着吴彩蝶矢口否决的样子,笑的更冷了。
不好他也毫不生气,吴彩蝶只是一个工具,让他发泄,和利用的工具,仅此而已。
“好啦,不管你做错什么,只要朕喜欢你,你再错也是对的!”
赵正拿过一壶酒,仰头长长灌了一口,依然笑着:
“朕今日开心,是因为帮朕除掉吴太吉的那人,哈哈,你绝想不到是谁。”
“是谁?”吴彩蝶装作很有兴
趣地问道,只要不谈论杨孚,其他事她并不太在乎。
“呵呵!”赵正把整壶酒都灌下去,这是他今日喝的第三壶酒,他说起话来有些醉了。
“风道玄!朕最讨厌的人,但他!却帮朕除掉了吴太吉!哈哈,好!太好!”
随即,赵正边醉着把吴彩蝶按在身下,边兴奋地喘息,边将风道玄和赵广合谋的事说了出来,不过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赶忙闭上了嘴。
吴彩蝶兴奋得一阵激荡。
她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秘密,一个大秘密。
不然赵正不会说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没想到这皇帝小儿哪怕醉了,也还是对她保持警惕……
“不行!我要把这件事尽快传出宫!”
次日鸡鸣。
吴彩蝶伺候赵正穿戴端庄,前往早朝。
他一上朝又是直到黄昏。
“陛下!这些事务不是昨日早朝已经商议过了?为何今日还要再议一遍呢?”
不少官员觉察除了不对劲,当然,也是因为他们实在撑不住了,出列问道。
赵正给的回答也很简明。
“这三个月,天灾人祸接连不断,羌狼入侵,北方灾荒,藩王造反,京城大火
,都发生的毫无征兆,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
“所以!朕觉得!这一个月内我们需要把所有的问题,不管是大是小,都需要认真,仔细,反复地商榷讨论,不然,再来几场祸乱,莫说天下,恐怕朕的朝廷都遭不住了!”
“可是陛下……”
百官又要说,被赵正直接打住。
“好啦!别废话了,朕又没让你们一直这样,不过一个月而已,怎么?莫非你们平时说的为了大周,为了朝廷,为了苍生的那些壮志豪言都是假的?嗯?!”
赵正的龙目瞪了起来,杀机四起!
百官顿时吓蔫,当然,赵正的话也实在让他们无法反驳,只能藏着一肚子苦水,继续跟赵正前往绝心殿守棺。
而另一边,京城,诏狱。
这几日,吴太吉已经被张龙揍的看不出个人样。
“该死!这张龙竟然敢打老夫!目无丹书铁券,便是目无先帝,老夫要他死!要他死!”
吴太吉边说,眼角边落泪,旁边的杨孚赶忙掏出手帕给吴太吉擦眼泪,却越擦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