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哭吧,我们父子要去享受了!”
田潘说着,带着田嘎就要对周纸鸢动手。
“慢着!有这时间,你还是去救你那可怜的弟弟吧,我的人正对他千刀万剐,再晚,恐怕他就没命啦!”
“什么?你他娘的!”
“老爷放心,我已经派人前去周家村营救二爷。”麻七说道。
“呵呵,你的人能打得过朕的夜杀?”赵正满脸不屑。
“他说得对!老子要亲自去!”
田潘说着,就朝门外奔去,走前回头对麻七道:“蒙汗药的效果只有三个时辰,快把他们全都解决!”
“可是,咱们村的村民?”
“全杀,凡是知道今日事情的人,绝不能留。”
说完带着十几名手下,朝着周家村狂奔而去。
麻七松了口气,随即转身看向赵正,眼神变得无比冰冷。
“对不住了皇上,老爷的命我可不敢违背,嘿嘿、”
说完从怀里掏出刀,朝着赵正阴笑着走去。
一个时辰后。
天空下起蒙蒙细雨,时不时有闪电划过天边。
此时周嘉城家中。
田潘带人已经把周家大院,找了三遍,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找到。
“老爷,没有!”
“奇怪了,难道皇帝小儿骗我?可是也没有
看到麻七派来的人的影子。”
田潘捻着下巴的胡须,从房中走到院落。
咔嚓,一道闪电划过。
他隐约看到外面门楼上,倒吊着一个人。
“怎么回事?刚才咱们来的时候,没看到哪里有人啊!”
“过去看看!”
咔嚓!又一道闪电,这一次,每个人都看清了那人的面貌。
“是,是二爷?!”
“啊啊!拓儿,吾弟!!”
雨水划过田潘惊恐的脸孔,随即他疯一样跑上去,去解谢天逊身上的绳子。
绳子已经勒到谢天逊的骨头,他遍体鳞伤,一处好肉都没有。
“是那个混蛋把你打成这样的!我绝不饶了他!!”
“是老子打的。”
咔嚓,雷鸣再响。
门外不远处,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
田潘猛地大惊,接着电光,他发现门外二十米的地方,一人坐在太师椅上坐着,身后还站着许多人。
“你是……”雨水让田潘看不清对方的脸。
“呵呵,怎么?才一个时辰不见,就不认得朕了?”
竟是赵正!
他迈着方步,慢条斯理地走近田潘,在相隔数米时停了下来。
身后跟着张龙、红枭等一众夜杀。
“这,这怎么可能?!!”
田潘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话音颤抖:“我明明看到你们把酒喝下了。”
“呵呵,是喝了,不过没有下咽。”
“那你之前都是装的?!”
赵正扣了扣耳朵,如同看小丑一样看着田潘:“不光朕,朕的将士们都没事。”
轰隆。
田潘脑中如同万雷轰鸣。
自己竟然中了对方的圈套。
“那我的嘎儿,和我周家人……”
“你说呢?”
赵正皮笑肉不笑道,猛的拍手,没一会从身后拉出来两个被剥了皮的人。
人还没死,但也只有眼球能动。
正是田嘎和麻七。
尤其是田嘎,下面已被割以永治。
“啊!!我的儿!!”
田潘发疯一样惨叫,扑向尸体。
赵正也不拦着他。
像是欣赏一处好看的戏剧,看着田潘痛苦、悲惨地大哭大叫。
许久,田潘哭声渐小了,猛地回头望向赵正。
“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你是如何看穿的?!”
赵正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跷起二郎腿说道:“从纸鸢在酒楼看到你的光头表现出害怕,我就觉得蹊跷。”
“然后纸鸢看到谢天逊后,却没能治好她的心病。说明贼人主谋另有其人。”
“你靠这些就确定,我是十三年前那
伙人的主谋?”田潘狠狠瞪着赵正。
“当然不会,真正让朕怀疑到你身上,是因为你家认识风道玄。”
“而参与十三年前事件,你的弟弟田括,也是风道玄的人。”
“所以朕断定,你们和谢天逊肯定有关系!”
“如此,再回头看纸鸢在酒楼看到你,莫名惊吓的样子,是不是你嫌疑最大?嗯?”
“所以你就和你的手下人,在田家演了一场戏,引出老子的真面孔!”田潘竟然被气笑了。
“皇帝小儿,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就和你父亲那般狡诈阴险!老夫,服啦!”
“你认得先帝?”赵正顿感吃惊。
“呵呵,你爹,包括你爷爷,可是不止一次来过我们这里,你都不知道吧?”
“陛下,莫要听他胡说,就算先帝和皇爷来过这里,这家伙那时候不过区区地主,又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张龙分析说道。
“不,他们的确来过。”
赵正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