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读书人啊!
深受儒家思想的约束,公孙伯马一向看起来十分稳重的,可在这时竟显得扭扭捏捏起来。
楚宁没有法子只好让他用手摁住姑娘,自己也是取下左手的吊带,准备亲自上手。
没法啊,自己也不是医生,可这姑娘的伤口还在流血,再不止住的话,只怕今晚都熬不过去,必死无疑。
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于是楚宁决定亲自动手。
用剪刀慢慢裁去姑娘身上的衣服,然后用力撕开,顿时露出白雪一样的肌肤。
然后还有一条红肚兜,竟是如此突兀而又醒目的摆在眼前。
“呀呀呀~~~”
公孙伯马下意识的扭头转身,人却还死死扶住姑娘的双肩。
“大人!我可什么也没看见啊!什么都没看见。”
楚宁有些想笑,公孙伯马这家伙真是受礼教迫害太深了。
可现在他也有些为难,这姑娘还在昏迷中,若是不救只有等死。
可若是出手相救,就得扯开红肚兜,为她清洗伤口,还要缝线,难免就会有冒犯之处。
就在楚宁思虑之际,公孙伯马又忍不住开口了:
“大人,咱们这样未经姑娘允许,可是违背礼法啊!”
楚宁听闻,顿时就下定了决心,大义凛然道:
“救死扶伤,才是第一位!这个罪就让我来担吧!”
公孙伯马皱了一下眉头,竟是无言反驳。
楚宁不再犹豫,伸手慢慢扯开红肚兜,然后开始检查伤口。
直到这时楚宁才发现,这个姑娘生得特别好看,小小的脸盘,就连嘴巴也显得小巧精致,只是因为失血已经脸色变得极其苍白。
年龄估计也就十六七岁,正是青春少女最好的年华。
楚宁看着这人生最美好的胴体,心中唏嘘不已。
可不能就这样死了啊!
这么好一个姑娘,人生该有多遗憾呢!
慢慢的用热水轻轻擦拭着姑娘伤口周围的污渍,楚宁这时候仿佛已经化身为一名医生,对于眼前的景象也并没有生出邪念,只是觉得很美。
“公孙先生,你把她肩膀按住了,我要清洗伤口了。”
说真的,现在楚宁额头上汗水都冒了出来。
倒不是因为风景宜人而显得激动,而是紧张。
他真的不愿意这样一个姑娘就此而死去。
只是他现在也搞不懂,这样年轻貌美的姑娘,为何会做出行刺高丽官员的事情来。
很多事情,还得等她醒来后才能解开谜题。
“大人,你动手吧,我已经摁住了!”
公孙伯马双手使上了力,可整个脑袋还是扭到了一边,其实楚宁看得出他因为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难受了。
可这家伙就是一动也不动,大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恒心。
听了公孙伯马的话,楚宁准备倒白酒消毒伤口了。
他知道,这一倒下去绝对会把姑娘直接给疼醒,但没办法,这样的外科手术不可能打麻药,只有硬上了。
“我来了哈!”
楚宁说完,慢慢的把白酒倒在了姑娘的伤口上。
“啊!”
果然,姑娘整个人突地因为疼痛刺激,一声凄厉的喊叫声随之响起。
楚宁将早已备好的棉布条,直接一把塞进了姑娘的口中。
“公孙先生,摁住了!”
楚宁赶忙招呼公孙伯马把姑娘摁住,这样子倒像是搞得两人在做什么坏事一般。
“我摁着呢,这姑娘劲可真大!”
姑娘恢复了一点意识,惊恐地看着楚宁,猛地挣扎起来。
楚宁想着可不敢让她乱动,连忙出言安慰道:
“姑娘,你别怕,我们是在救你,你把布条咬紧了,我给你消毒伤口。”
公孙伯马本就是个书生,没多少力气,这时候早累得满头大汗,可又不敢松手。
只得死死地摁住姑娘双肩,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
“姑娘,我们这是在救死扶伤,你不要怪我们啊!”
楚宁懒得管他,又把白酒朝着姑娘的伤口倒去。
“呜呜~~~!”
姑娘再次被疼得呜咽起来,一行清泪哗啦啦流了出来,挣扎了几下,便又再次昏迷了过去。
楚宁也是看得心疼,可手里动作依然没有停歇。
“公孙先生,你继续摁住了,我要开始缝合伤口了。”
“大人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情哟!”
公孙伯马都带着哭音了。
楚宁没有理会,开始把针放在火上烧了一会儿,又把放在白酒里的棉线穿好,然后深吸一口气,就开始了缝合伤口。
这时的姑娘虽然在昏迷中,可当楚宁下手缝合伤口时,身子仍在不住地颤抖,可现在总算是处于平稳中,楚宁趁机加快了速度,尽快完成了缝合。
索性的是,在最后完成缝合伤口的过程中,这姑娘没再怎么动弹,否则这伤口搞不好还得崩开,造成二次伤害。
做完缝合手术,楚宁手上已经全是血渍,就在热水里洗了手,又让公孙伯马拿着剩下的半坛子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