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死,还请珈凝公主相告一二!且某只问其中一种秘毒,除此之外绝不多问。” “你先说说,你想问哪一种秘毒?” “有没有可令人看上去命不久矣,但实则只要服下解药便会枯木逢春,甚至起死回生的毒?” 珈凝低眸思忖了一会儿,说道: “这种毒的确有。只不过……” “不过什么?” “此毒毒性猛烈,早在五年前便被王兄列为了禁药,非王室之人不可获悉其配方。” “那敢问珈凝公主可知此毒之名?” 敖瑾刚一问出口,雏雅就立即扯了扯珈凝的衣袖,“公主,他可是外人。” “星澜是我的好友,如今她身陷险境,我不能坐视不理。雏雅,你先出去。” “公主。” “出去!” 雏雅咬唇怒视着敖瑾,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还是乖乖的离开了房间。 敖瑾再次拱手,道:“珈凝公主大义,某没齿难忘!” “敖左卫请起吧。此毒名为,七阴断魂丹,而它的解药则叫赤乌回魂丹。服下七阴断魂丹之后会变得痛苦无比,看上去真的像是快要气绝一样。” “看来就是这种毒药无疑了。” “可七阴断魂丹是慈昌王室的禁药,不可能传到夙寒来的。” 原本敖瑾还自信满满的,可珈凝的话却像当头一棒把他的自信打了个原地破碎。 无论如何,他也算是完成了任务,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去向湛星澜复命。 可是当湛星澜听过敖瑾的禀告之后,她的反应出乎了敖瑾的预料。 “果然是七阴断魂丹!” “可珈凝公主说,此毒非慈昌王室不可得,岂会出现在夙寒皇宫之中?” “慈昌国和夙寒国相隔万里,他们的毒药的确不太可能出现在夙寒。可先前本王妃与皇后接连中了慈昌国一种名为火容花的毒,巧合的是,火容花亦是慈昌国王室禁药。” “这么说来,皇后并非此次事件的主使?” “倒也没这么绝对。但七阴断魂丹服下后会变得神志迷离,需得有人喂下解药才能脱离生命危险。所以,皇后身边需要一个帮助她起死回生的人。” “是席侧妃!” “正是。她与皇后一向不合,怎么会突然跑去日夜不分的伺候皇后?先前本王妃以为,她是见太子近日宠爱柯婉宁,所以另辟蹊径讨好皇后。可如今看来,她分明是与皇后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王妃娘娘果然足智多谋,敖瑾佩服。” 说真的,敖瑾从前以为柯敬丰是很厉害的人。 但现在,他认为湛星澜才是最最厉害的人。 难怪他哥哥敖奕会誓死效忠湛星澜了。 敖瑾一副星星眼的模样,与第一次见他时那冷漠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湛星澜笑了笑,扶起了敖瑾。 “对了,王爷那边可有消息了?” “昨夜陛下将翎王殿下抬回了紫宸殿后,便再无任何消息了。” 湛星澜眉间深锁,不由得叹了口气。 “从传出皇后病重开始,到现在已经是第三日了。七阴断魂丹务必要在第七日服下赤乌回魂丹才能保住性命,看来这文家人还得再躲上四日才会现身了。要不然这出厌胜之术的戏码,他们怎么唱的下去。” 果然不出湛星澜所料,接下来的三日,所有搜寻者都一无所获。 这文家人就像是从未出现在京城一般销声匿迹。 服下七阴断魂丹后第六日,立政殿—— 席怜儿拿出了一只红色药丸放进了皇后的口中。 一阵虚弱的咳嗽后,岳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母后,您醒了。” “今日,是第……第几日了。” “第六日了母后。” “陛下和霆轩可曾来探望过本后?” “他们日日都来呢,父皇十分心疼母后,所以特意批准了太子殿下来照顾母后。” “陛下终究咳咳……终究是心疼本后的。” 岳后耷拉着眼皮,人也消瘦了许多。 “是啊,母后,患难见真情,陛下最疼爱的始终是您。” “那两个孽障呢?陛下可有责罚他们?” “翎王跪于雨中求见父皇,谁知跪了一日便昏了过去。父皇将他抬进了紫宸殿后,便再无消息了。至于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