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不想吗?」 袁明哲知道袁书翊心思单纯,只要打出感情牌,他一定会和盘托出。 果不其然,袁书翊立马就心软了。 「我若告诉大哥,大哥可能保证绝不去伤害秋表姐吗?」 「当然,我那么爱她,怎么会伤害她呢?」 「也罢,反正我告诉大哥,大哥也是见不到秋表姐的。」袁书翊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便说道:「秋表姐已然去天缘寺出家为尼了。」 「天缘寺?」袁明哲蹙起了眉头,「她为了躲着我,还真是煞费苦心。」 夜色蒙蒙,天缘寺的尼姑们早早就入睡了。 在天缘寺这些天,秋楚言每日诵经拜佛,倒是不再做噩梦了。 可她却依旧心神不宁,总觉得袁明哲就在暗处监视着她。 秋楚言脱下腰宽袖阔,圆领方襟的海青,摘下尼姑帽,散下了一头长发。 当初入天缘寺时,主持说她尘缘未了,不肯让她入寺。 但秋楚言心意已决,主持便只好让她代发修行,这才没有将三千烦恼丝剔除。 她端起桌上的安神汤饮尽,然后便上了床榻睡觉。 只有睡前喝下安神汤,她才能安稳入睡,一觉到天亮。 天缘寺绿树成荫,即便是夏夜也凉爽恣意。 秋楚言渐渐沉睡过去,门外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抹黑影一闪而过,在窗纸上留下了一个小孔。 不一会儿,青烟弥漫在天缘寺所有的禅房里。 天缘寺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那黑影透过小孔露出了一只圆瞪的眼珠子,将禅房里的场景尽收眼底。 直到来到秋楚言所在的禅房时,那只眼珠子才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嘭!」一声。 禅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外面的人影闯入了秋楚言的禅房。 袁明哲闲庭信步的走向秋楚言,见她一头秀发还在,当即便笑得猖狂了起来。Z.br> 「楚言啊楚言,你终是舍不得出家的。」 他轻拂了一把秋楚言的脸颊,然后掀开被窝将秋楚言扛在了肩上。 而就在此时,傅凛绪正心情烦闷的走在天缘寺外。 这几日他总是忍不住徘徊在天缘寺,盼望着能见上秋楚言一面。 秋楚言是他见到过最善良,最好的女子,她不该因禽兽之过而断送自己的大好年华。 他长叹一口气,正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却见有个黑影朕扛着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走出了天缘寺。 看那黑影的身形像是个男人。 天缘寺一向只有尼姑,怎么会有男人呢? 傅凛绪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悄悄地跟 了上去,只见黑影来到一处树下,那树下就停着一辆马车。 黑影把肩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放进了马车里,然后左顾右盼,确认四下无人后关好了车门。 而那黑影的模样,也被躲在不远处的树后的傅凛绪瞧了个真切。 袁明哲! 他怎么回来了! 那马车里的,岂不正是秋楚言吗? 傅凛绪越想越不对,当即冲了出去,一脚踢在了袁明哲的腰子上。 一瞬间,袁明哲飞到了墙上,然后重重落地。 趁着袁明哲趴在地上起不来,傅凛绪上前朝着袁明哲的脖颈狠狠劈下一掌,袁明哲当场昏厥了过去。 傅凛绪打开车门,那里面躺着的果然是秋楚言。 「真是个畜生!」 傅凛绪扭头怒不可遏的瞪着袁明哲,恨不得亲手结果了他。 只是现在最要紧的是将秋楚言先送去安全的地方。 而傅凛绪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翎王府。 次日,秋楚言皱着眉头,从一阵嘈杂声中醒了过来。 湛星澜坐在榻便紧紧握着她的手,欣喜的说道:「楚言,你醒了。」 「星澜?我这是在哪儿?」 秋楚言疑惑地看着湛星澜,又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地方。 显然她对昨夜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昨夜袁明哲闯入天缘寺把你偷了出去,幸好被简王殿下发现,及时把你救下了。」 「什么?袁明哲回来了?他竟然敢闯入天缘寺。」秋楚言想到自己在